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急于证明自己。
推掉了所有的演出和采访,甚至关掉了手机。
经纪人艾米几乎疯了,她一遍遍地打来电话,留言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朋友们也纷纷发来消息,问我怎么了。
我却什么都不想解释,只想逃离这一切。
我回到了小时候练琴的小镇。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破旧的琴房,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还有墙上那张泛黄的莫扎特画像。
我坐在琴凳上,轻轻地弹奏起一首简单的曲子。
指尖流淌出的音符,不再是为了取悦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己。
我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免费音乐会,只邀请了小镇的居民和一些真正热爱音乐的朋友。
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耀眼的灯光,只有纯粹的音乐。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指尖。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
我看到一张张真诚的笑脸,听到一句句发自内心的赞美。
我知道,我找回了自己。
可就在我打算重振旗鼓时,手指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疼的钻心,疼得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刺骨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像无数细小的钢针扎进我的神经。
我蜷缩在简陋的出租屋里,颤抖着看着自己红肿变形的手。
该死!
这该死的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