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足足吸完两根烟,林致远才定了定神,询问一声。
“小武,萧婷婷怎么说?”
秦淮武苦笑一声,“她?应该会听她姐的吧!”
“你好好想想,找萧婷婷沟通也行,总之,我想知道她的态度。”
说着,林致远站起身,“如果她意志坚定,你确实割舍不下,我可以出面再帮你一把。”
“姐夫……”秦淮武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还有机会呢?”
林致远轻笑一声,“如果萧婷婷能够想明白,确实还有机会。如果她想不通,我建议你,也别浪费时间了。”
“姐夫,我明天就找婷婷去!”
“明天回村去,冷静想想再说。”
林致远皱了皱眉,“就算要去沟通,也不要说太多。事关一生,你最好知道她的真实态度,而不是苦口婆心,或求或劝,得到的勉强。”
“不,姐夫,我相信她!”
林致远微微摇着头,“小武,盲目自信要不得!”
说完,径直向屋里走去。
言尽于此,秦淮武具体会怎么做,林致远不去干涉。
毕竟,没人能够笃定,自己一定对!
更何况,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作为旁观者,作为姐夫,可以帮忙分析,也可以提醒,如果需要出面,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撑个腰也没问题。
别人希望的是指点,而不是指指点点。
插手过多,反倒不美。
过年就那么回事,不知不觉间,便在欢笑中悄然而去。
开工之后,林致远没有因为秦淮武,而对萧婷婷不满。
工作继续,日子照过。
转眼间,蝉声鸣鸣,盛夏已至。
半年多,楚晨成了书记,楚晓莹也嫁进了四合院。
秦淮武和萧婷婷,藕断丝连,若即若离。
林致辉自打年后,再也没有回过家。
林致豪长高了,也壮了,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性子也沉稳不少。
至于林致远,空间神秘小树,4月份再次开花三朵,一篇关于《诗经》的论文,顺利拿到毕业证。
7月27日,周一,下午。
林致远闷头写作,窗外,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叫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