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的时候,齐云愈还抱怨了半日:“苏老板,我们就不能弄一个好看些的牌匾吗?”
苏言裳答:“我觉得挺好的。”
齐云愈差点当即撞墙。
这世间有的是表面光鲜心里烂透的东西。
“姑娘——”铃铛朝着苏言裳点点头。
苏言裳稍稍提高了音量道:“昨儿做了一日,着实有些累,铃铛,今晚你早些回去,以免姨母找我不见,我弄完这些就很晚了。这些药得赶紧用上,有些人已经发热好几日了。”
药馆开好后,她立即置办了一整套制药的物什,有完整的工具会比之前做预防药时快上一些,只是只有她一人,还是做不了太多。
“好的姑娘。姑娘,婢子有个疑问。”
“你说。”苏言裳说着,手上不停,动作一点都不生疏,仿佛做了许多年。
“为何这些药不能跟平日里咱们吃的药一样,直接煎着吃?非得做成药丸呢?”
“这可是我师父的独家制法,和那些个赤脚郎中卖的瓶瓶罐罐里装的可不一样,我这么做可以最大程度扩大药效,便于携带,还吃不出苦味来,这一整颗药丸可都是精华呢!”
“姑娘实在太厉害了!”
苏言裳不无得意,她的师父真的很厉害。
不久后楚立出现在冯佳贤面前。
“你说她在南城的一家医馆里头,她有这次病症的特效药?”
“是的。”楚立跪在地上,将苏言裳和铃铛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冯佳贤。
“今晚那个丫鬟离开后,你想办法将她弄晕,然后将那些药拿来。”
当天晚上,铃铛回了听云轩,有她在府里,也好随时应付沈氏。
苏言裳被楚立从窗户纸戳开的洞吹入蒙汗药弄晕,扛去了沈氏给冯佳贤打理的一处私宅。
冯佳贤得到苏言裳的药丸,她此刻还不敢用这个药,但自然是有人帮着试药的。
贺彩璋自然就成了这试药的人。冯老夫人害怕过了病气给她,不会亲自去看贺彩璋,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悄悄地给她吃了那药丸,两个时辰后,贺彩璋退了烧,过了一天,她的状态眼看越来越好。
如果自己有了这药,就不需要求宁王了。也就是说,苏言裳就由她随意处置了。她是很怵宁王的,恨不得永远不要和他打交道才好。
不仅如此,姜院正一日只能治一个人显然是应对不了这次病情的,她看向那一木盒的药丸——这可是她再一次名扬京城的好机会。
冯佳贤内心隐隐激动。
她叫来楚立……
楚立将苏言裳背到了红袖楼后的小巷,他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见到青楼里的人出来,将苏言裳抬进了楼里,他才离开。
荣安伯府,谢余氏见谢心敏即使用了针还高烧不退,焦急异常却没有其他办法。这时一个消息传出:之前被姜苟用针法救治的几个人,包括第一个退烧的张阁老的孙女都陆续再次高热了起来。
姜苟被紧急叫去张府,再次给张仙儿施针。
姜苟敢在许多人面前耀武扬威,却不敢在张府眼高于顶:“今日某在荣安伯府,已经行针法两次,怕是再次行针也效果欠佳。”
果然,行针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张大夫人内心里怪起了用了两次施针的荣安伯府。
此刻,那些家里小辈复发高热的人家都堵到了姜府门口,只是大门紧闭不开,他们只好去求皇上。
正好姜苟行过针的人家,都是见得到皇上的人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