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裳将她带出了巷子,男人追了出来,苏言裳转身举手对着对方就是一箭,嗖的一下,箭头打到骨的声音清脆。他的膝盖登时见了血。
“你这个臭婆娘竟然敢伤我。”
男人还想上前,没两步就踉跄倒下了。
箭头上啐了可以麻痹身子的毒,但不麻痹脑子,对方头脑清醒地看着二人离开。
男人疼得呱呱叫,他娘也不出来看他,还以为他们正闹得
欢。他儿子却是出来看了热闹,见他出了血,像是见到瘟疫般逃回家中。
男人一边骂颜娘子和苏言裳,一边骂他儿子不孝。
巷子里探头探脑的人见二人过来,立即缩回了脖子,还在巷中的费力往墙上靠,仿佛看她们一眼,或接近几分,就要得麻风似的。
也有热情的,秦老太小心翼翼地扒开一条细门缝提醒苏言裳道:“这位打抱不平的姑娘,你还是不要那么靠近颜娘子,她可是染了病的,那可是会传染的,染上你就不好了。”
“这姑娘,这长相——怕不是也是那里出来的?”另一人小声嘀咕,眼中已现鄙夷。
苏言裳理都没理这人,礼貌地谢了刚刚提醒她的老妇人:“多谢婆婆提醒,只是这个我看过了,不是什么大病,我就能治好。”
她清亮的声音传遍了巷子的每个角落。
“你还能治这个病?”秦老太好奇起来,不是说这种病不能治,得了就只能等死,还死得特难看吗?
“当然了,我可是大夫。”苏言裳二人停了下来,也没有靠近秦老太。
“居然还是大夫?大夫是女娃?”
“男人都能靠女人养,大夫怎么就不能是女娃了?”
“这么说确实也有道理。”
“老婆婆,昨晚你是不是没睡好觉呀?”
正在思考的秦老太冷不丁地被这么问了一句,很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的呀!我都说了,我是医者,望闻问切我都是会的。”
“老婆子我不止昨晚没睡好,前晚也没睡好,我每一晚都没睡好,这能不能治呀?”秦老太的门缝开得大了些。
“当然可以呀。”
“那你现在给我开药。”秦老太终于做了决定。
“这怎么行?能看出什么呀,必须把脉,把了脉才能知道开什么药。”
秦老太犹豫了。
“秦老太,你可别冲动。传染了什么可就不好了,治也治不了。”好几人都劝道。
苏言裳挽起颜娘子的胳膊,看起来亲密极了,两人继续朝巷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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