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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那只牧羊犬，真的就冲赛斯沃勒叫了两声，接着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轻轻地磨蹭着。

赛斯见状，也温和了笑了笑，俯身摸摸麦蒂的头和脖颈。那小家伙舒服得不得了，干脆一翻身躺倒，露出洁白的肚皮。

&ldo;怎么样，很讨人喜欢吧？&rdo;老人低头看着这一对年轻的伙伴，笑容很慈祥……

赛斯沃勒，不，情人，你……才是均衡的核心。老人心中默默念道。

5月30日，21时26分，塔马克商务公司外，局面如果不用混乱来形容，就实在太不恰当了。毕竟，一大堆持枪的武装人员，紧张地从这幢楼的后门跑出来，不能不算是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然而，建筑物的内部，虽然鸦雀无声，却上演了更加恐怖的场面。各楼层死状悲惨的尸体不用说，顶层的战斗也尚未结束……

&ldo;你还有子弹么？&rdo;红发的男人腿部又中了一枪，血顺着裤管滴答下来。

&ldo;没了。&rdo;赛斯左臂的手套上，有一个弹孔，却并没有血液从中流出。

&ldo;那手套下面到底是什么？&rdo;

&ldo;这不关你的事，亮出家伙吧，我很欣赏你。&rdo;

红发男人不再说话，拔出了靴间的军用匕首。

赛斯抛出&ldo;凯斯拉&rdo;。

……

&ldo;赛斯，这件事处理完了，你有两个月的假期，好好放松一下。想去哪儿？&rdo;

&ldo;这……将军，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吗？&rdo;

&ldo;当然。&rdo;

&ldo;那么……我想回中国看看。&rdo;

&ldo;那就去吧，你有两三年没回去过了吧。&rdo;

&ldo;是啊，您能体谅真是太好了。那么，将军，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告辞了。&rdo;

&ldo;好的，去吧，赛斯，不，情人！&rdo;

赛斯沃勒走出去的时候，那条牧羊犬也跟了上去，到门口又呜呜地走了回来。

&ldo;怎么？&rdo;老人抱起了爱犬，&ldo;你也想跟他一起走吗？&rdo;

……

赛斯在走廊里犹豫了一下：&ldo;麦蒂……&rdo;。

5月30日，21时40分。塔马克商务公司门外，警铃大作，手持防暴盾的警员把这里包围个水泄不通。两条街外的某个街角，一个黑发的年轻人，盯着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