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床上,李苏墨便直接覆身上前,眼对眼,鼻尖顶着鼻尖,呼吸交换间,视线已经迷离,白洙银牙微咬,似是诱惑李苏墨一般,令得李苏墨直接含住她的唇,轻轻地舔舐着。
白洙这才记起什么一般,微微推开李苏墨的胸膛,嘴里嘟囔,“阿墨,还没洗澡——”
这娇软的声音,令得李苏墨身下一紧。
“呆会我们一起洗。”再不给白洙多余地思考时间,李苏墨便继续含住了白洙的樱唇,细细碎碎的吻吻遍了她的小脸,直至情不自禁地一路往下吻着,一只大掌也跟着缓慢往下划去——
☆78、双胞胎
白洙忍不住呻一吟出声,喘着粗气的她费力地抬起手,伸出手握住李苏墨的手,不让他放在自己的胸上。
李苏墨的细吻依旧啄了下来,一路滑过她白皙的脖颈,落下湿湿的暧昧痕迹,温热的手宛若带电一般,坚定而有力地往下探去,令得白洙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战栗。
“阿……墨……”细碎而残破的声音,昭示着她的理智亦是尚存无几,身上传来滑腻的触觉是如此清晰可知,引得她的心里一阵空虚,是不知道要,还是不要。
白洙这才狗血地了解,小言的女主们在XXOO的时候,说出的要,不要,原来并不是矫情,而是这般缘故。
李苏墨带电的手依旧在她身上游移,白洙只觉得身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疙瘩,这种感觉,不难受,甚至可以说是舒服,只是她的心里依旧害怕着。
白洙想要闭着眼,可是心里却很慌,毕竟这种事情,在她清醒的状态下,还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娇躯一直颤抖着,忍不住无力地喊着“阿墨”两个字眼。
这一声低浅的娇吟,令得悬在她上方的李苏墨这才微微抬起头,绯色的唇带着水一般的柔光,宛若三月间绽放的芳菲,又如新采摘下的樱桃,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诱人光泽,清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潮雾,钩心夺魄。
气息交换间,已动心无数。
白洙微眯着眼,看着她上方的李苏墨,心绪万缕,原来,清淡如李苏墨,也会对着她流出这般的神色,他的眼里,似是除了她,再无他人。
“阿墨。”白洙再次低低地唤出声,低浅而软糯的声音,无疑是最好好催化剂,令得情动不已的李苏墨,再也忍耐不住,覆身而上。
这不是第一次和白洙做,可是,这一次,却是在白洙清醒的时候完成,饶是淡定如他,亦是心情久久不能平衡。
夜色如练,月华如水,似是春日之水,不断荡漾开来。
黑夜本就是滋生JQ的温床,此刻的屋内,一对夫妻亦是肌肤相亲,房内的温度如火炉般,不断地增长。
李苏墨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雷鼓般,清凉的眸子也带上了腥红,那是抑制欲望的缘故,他不想太过激烈,吓到了她。
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不住地颤抖,划过她的身躯之后,带着些微的颤意,周边的空气被小小的搅动,温热的手与沁凉的空气,令得敏感的白洙忍不住哆嗦一下。
“白洙……白洙……”他每亲吻一次,便呼唤一次她的名字,那种源自心灵的颤动,令得他的身子亦是瞬间滚烫如火。
手来到火红色的长裙拉链处,轻轻一扯,裂帛之声传来,数万的长裙,化作数片碎布,落在地板上,像是新绽放的红梅。
李苏墨的手在颤抖,唇在颤抖,瞧着白洙白皙的身躯变得暖红色,他的心跳更是“咚咚”加快,宛若十七八岁初尝禁果的小子。
白洙的脸红彤彤一片,身子微微扭动,带着一丝羞赧与青涩,嘴里则是轻微到不行的呻一吟。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飘荡在大海上的小船,整个人沉沉浮浮的,心思恍惚地厉害,忍不住地,她的手环住了李苏墨的腰,双手不自觉地覆上那坚实的精腰。
李苏墨的身子微微僵硬了片刻,随后,吻如狂风暴雨般侵袭而至——
“阿墨——”
终是忍不住,白洙低低地唤出声。
李苏墨的终是微微一笑,脸颊的晕红亦是出卖了他的紧张。随后李苏墨吻上白洙的樱唇,将她口中的嘤咛吞入腹中。
直到觉得可以了,他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蓄势待发。
随后与她合二为一,微微战栗的酥麻从结合之处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他觉得,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他亦是此生无憾。
这也难怪古时的文人墨客吟词一曲,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不是仙人,他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也会有爱恨情仇,只是他的爱恨情仇比之众人,来得淡薄一些,直到遇见她,他才方解人间情爱,原是如此美妙。
亦是遇见了她,他方知,原来他也会情绪起伏。
他自认为控制地无比好的情绪,在她底下,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她啊,他的劫。
可是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
船啊依旧荡漾着,如风,如水,如诗,如歌。
一会飘荡进碧波地深处,一会撞进悬崖的底端。
时间不知过了几许,原本俏脸通红的白洙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忍不住用手抵住李苏墨的身子,轻微的娇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浅浅低诉,“阿墨——疼,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