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皇上,咱们还是进屋去吧——唔!”她痛哼一声,李晔这个禽兽居然用手扭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这个变态——!
她就不知道一下子怎么就把李晔的禽兽因子激出来呢,明明是让他走一遭来证明她如今的被宠程度,顺带煞煞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德妃,却未曾想过事后李晔顿时化身禽兽,真要光天化日在这宽敞的院子中庭,在这张躺椅上打野战,实在会要了她的命!
安歆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料大概是她的举动令李晔有几分不爽,有力的双手握住她浑圆的两瓣一提,她顿时惊慌失措,手往前一伸,在霎那间却被李晔压上来的强健身躯弄得弓背喘息,心律紊乱不已。
“皇、皇上,您别……”她似是哀求,野战什么的太刺激呢,您就不怕有碍瞻观嘛!
不过李晔可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用手轻轻地往前一递,从下面滑入她微敞的腿间,指尖划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引起安歆的娇喘连连。
“不可以……皇上……”她急促地,又压抑地低呼,内心早就开骂了,骂爹骂娘骂祖宗,伺候了他十八代的十八代。
李晔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道:“安婕妤可是在心里骂朕?”
是啊是啊,老板你还知道你此等行为是禽兽不如极其讨骂的啊!这种话安歆自然只敢在心里说,嘴上软绵绵地道:“歆儿怎么敢在心里鄙薄皇上……”
李晔忽而轻笑一声:“歆儿,你怎么不敢?也只有你敢……”他说着又仿佛是有些郁闷,又有些无可奈何,更似骨子里深掩的一股强占。
安歆哪里会明白皇帝陛下这般复杂的心理斗争,疑惑着李晔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她这么老实巴交的到底是哪里犯了他的太岁?就算是方才他来解围,想必自己还反被他利用呢!故意拉出德妃的父亲,也不知李晔是何作想。明知德妃的脾性,想不得要去父亲那儿告状的,而到时候……这一深想,安歆又觉着不得了,便没敢在往下想。
察觉出安歆的神思游离,李晔的手从她腿间滑出,然后撩开她的一层层裙摆,掩住他和她下~身紧贴的地方。遂带着一股狠意,将她丰盈的臀部使劲一按,安歆因此举而往前一仰,不由地嘤~咛出声。
“皇上——”
她还能保持清醒,但叫唤声已有些乱了。
李晔偏不让她好过,扶着她的腰在他腿间前后挪动,他不吭声,就是瞧着她颤抖的脊背,就觉着心里才微微舒展开来。而安歆则怕有人突然进来,也不敢乱动,只顺着他的动作,嘴上乖乖地紧闭,不发出一点声儿来。
李晔忽然不动了,可安歆却觉着大腿被磨擦地火热火热,连着他冰凉的身躯,有一种异样的冲突感袭上脑海里。不由地想要靠近他的身体,汲取那份舒服的凉意。
在她不由自主往后靠时,猛然间才惊觉他刚才手往下伸的时候,有什么刮在了她的内侧和臀部处。难道是催情药不成?不然怎么蹭了几下她就觉着特别痒,又特别酥麻?
“方才还挺聪明,这如今却是糊涂了不成?”李晔挺~身往前倾了几分,在她耳边轻语。
安歆浑身一个激灵,看来是与她猜的那般李晔的确才放才方了什么,她咬牙切齿,却按捺不住那一处怪异的酥痒躁动。
“皇上,进屋可好……外边妾不适应……”继续不死心地央求,转过头去,满眼儿都润开了。
李晔心头一动,瞳孔清浅的眼色渐渐加深。但他不动,只道:“朕就要在此处……”轻吐着气,他的手也拉开了自身的腰带,一点点将中衣里衬褪却,所有的动作都在安歆宽大的群下遮掩着进行,旁人看不出一二,却能清晰地看出女子润红而娇嫩欲滴的脸。
——安歆要疯掉了!
她没忍住,一个激灵欲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可李晔哪里容得她逃走,手抓紧她腰上的肉,狠劲一按,耐是野猫也给按软了。
卸了她的爪子,逼出她的原形,且看她为自己而动情失措的模样,李晔反倒是觉着自己可能是先她一步要疯了。可他强大的意志却控制了他,眼前的人,再甜美还不至于令他发狂。因为那掩藏在更深处的,才是他更想要的。
这只会演戏的小猫,又狡猾地似狐狸般,挥舞着绵软爪子的模样……真有趣儿不是么?
“方才你倒是令朕有些刮目相看。”紧贴着她的耳说着正经话,可手下却不正经地揉弄着她的臀部。
安歆一边要控制因她触碰来带来的异样感,一边要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再加以剖析后分解回答,果然在皇上身边,也实在是项技术活!
“妾不知皇上说得是何意思……方才妾嗯……与德妃之间,唔……就如兰贵仪所说——”她的两瓣肉都要被他的是个爪子给捏成肉饼了,深深一吸气,继续说,“想必是误会吧。”
李晔哑声道:“让你受了委屈,你可会怨朕?”修长的手指忽然从股间往下一滑,柔嫩的肌肤令他顺其自然地一路而下,手指往前一递进,往里便是沾湿的柔腻。
安歆双颊粉红,满眼开始晃起了星星,难耐地扭过玉颈,瞧见李晔那双含笑的眼眸,又顿时觉着星子也炸裂了,盛开来成了烟火璀璨。
“妾……不敢怨皇上……”
不敢,她总说不敢,可她却一次次打破规矩,哪里不敢了?李晔在心里念着,也不戳穿她,只手指又递进一寸,却不动。只感到那身子弹了一下,然后看她双眼迷离,但分明深处却清晰如许,像是在打量着自己,而她则在思索着什么。
每一次,她亦是如此,就算再如何撩拨他总能精准地发现她刻意压制的冷静,似要与他执拗地抗衡。而这一次,他非要看她乱了不可!
他隐笑问:“朕便喜爱你这般乖巧的。”嘴上说着,忽地整根没入,遂又轻柔地一点点拿出,又快速地递进,以那样的姿势在她耳边继续说,“可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