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钟易垂下眼,不愿多提:“我们还是尽快还原真相,尽早通关。”
“啊啊啊啊啊啊!!”客厅忽然爆发出惊惧的尖叫,同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钟易和费谢尔赶到门外,发现吉尔斯正在坐在地上,闭着眼不断蹬腿,将沙发踹翻,露出里面道具干尸,哐当哐当踹得快散架了。
“请不要破坏道具!请不要破坏道具!”
门口广播传来老板急切心痛的声音,此时他也顾不得铺垫氛围,只想让顾客停下摧残,放过他家可怜的道具。
“吉尔斯。”费谢尔上前稳住胡踢乱蹬的小助理。“冷静点。”
钟易拖走店里为数不多的高价道具,将其丢回沙发背后。
“呜呜呜呜上将……”吉尔斯一头栽进费谢尔身前,揪着他领子哭个不停。
费谢尔无奈地有一搭没一搭拍着他后背。
“好了,我们快点搜集线索通关,早点离开这里。”
“呜呜呜嗯。”吉尔斯委屈地抽鼻涕。
钟易走到他们身边,拽开费谢尔揽着吉尔斯的手,不着痕迹地将他们分开,往最后一间还没探索过的屋子走去。
“还剩这间。”
摄像紧随其后,紧紧锁定他们开门的那一瞬间,势必要将之前错过的画面都补录回来。
这个房间一反常态,没有关灯,虽然灯亮着,但灯的颜色极为诡异,是一种正常家庭都不会装置的暗红色光。
红光随着门缝扩大,扩散出来,打在走廊的地上,像一个阴暗妖异的影子。
而在这间屋子里,靠门的这面墙,放置了一个很大的推拉门立柜,钟易先拉开立柜查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足够大的空间,就好像可以躲藏在里面一样。
除了靠门的这面墙,其余三面墙前,都摆放了一个神龛。
神龛前面没有任何贡品,光秃秃的,只是在桌子底下,用绳子拴了三面朝外的镜子。
光线晦暗,神龛里面黑洞洞,似乎有什么东西,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吉尔斯扒在门框瞅了一眼,就吓得不行。
“上将,我,我就不去了,太邪门了。”
钟易和费谢尔对视一下,点点头,分成左右两个方向,向两边神龛走去。
“两次钟声差不多只间隔了十分钟。”钟易说。
费谢尔点头:“我们得加快进度。”
钟易走到左侧的神龛前,发现里面似乎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简短的信息:
雌虫a,20岁,话剧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