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温暖令白书沫一惊,她挣扎的欲推开他,但池恩宁岂容她拒绝,依旧紧紧的抱着她。
“放开。”白书沫挣扎道,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和谁这么亲密过呢,脸刷的红了。
“不放,就是不放。”池恩宁耍赖的说着,却包含着无限的疼惜。
话语真诚,充满蛊惑。
不是人,这比喻很形象。
第一〇一节
他是一个喜欢慢慢折磨对手的玩家,天堂和地狱在一线之间,但是你在地狱的时候却能清楚的听到他在天堂内的狂笑,这是曾经和他玩过商战的人的评价,无一例外,他们都是输家,而且输的极惨。
是故虽然白氏企业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让白书沫认祖归宗,但是他们在这种时候表示沉默就表明了她的存在他们是接受的。
唯独学生会方面,白老爷子在外出用餐途中被一名记者问到白书沫的存在的时候,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把你们的杂志关了,你回家休息好不好?”一句话决定了一间杂志社的命运。
五分钟后,学生会在坐的成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咆哮声,气势恢弘,中气十足。
丁逍接过方惟旭手中的资料,“有什么发现?”现在没有时间八卦,还是先做点事情把盛怒中的白老爷子的脾气给安定下来吧,从他听到的白老爷子的话语中分析,他似乎相当的重视白书沫。
方惟旭指着其中的一处说道:“这个是摄像头拍下的画面,事发的那段时间进出剧场的只有话剧社的几个人,范围微乎其微。”
“我们可以采取排除法来确定谁最有嫌疑。”白敬格大掌一拍道。
她不站在利益中央,与谁也没有利害关系,她的退学与否其实并不太重要。
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她出现后这一切才开始发生,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有嫌疑了。
傻瓜才会这样说,两人鄙视他一眼,明明就是为情嘛,事关池恩宁。
“可问题是她刚转来不久,就有死心塌地为她办事的人吗?”说到这,丁逍抬头询问两人,能考上枫伊学院的学生必定非等闲之辈,他们岂会这么简单就被她控制。
“其中必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交易存在,那我们可以从谁和她关系较好着手。”白敬格说。
“为什么不从她的亲卫队下手呢,他们的行为一般会比较疯狂。”丁逍想起情人节的时候发生的景象,不寒而栗。
“纯希不会这么做的。”他不相信的自己刚才听到的。
丁逍直起身看着他,淡淡的说:“你不相信的事情我们去给你证明,你只要不拖我们的后腿就行了。”
“还有我。”方惟旭也说道。
“你们……”池恩宁不知该不该为朝奈纯希辩解,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可爱。
“恩宁,你一定要记得你自己的选择,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丁逍说完,拿起资料夹走了出去。
何为表象,难道说纯希还有第二层面孔。
他不愿去相信,就像是有一天突然发现他的好朋友一直在骗他而已。
第一〇二节 善良的学长
陷入沉思中的白书沫猛然回过神,“落晨学长。”
落晨微笑,“准备学园祭的画稿?”
“还记得上次校际画展的事情吧。”
她再次点头。
白书沫突然记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在拍摄照片。
“哦。”她点头应了一声,突然觉的这样似乎有点失礼,于是说:“可是学长的水墨画很有才能呢。”
书沫扰扰头发,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
不同的角度,白书沫眨眼,好像又有点深奥了。
新闻,报纸。白书沫囧了,这两个是她的生活中的绝缘体,她也就偶尔看看娱乐新闻,想看八卦的时候才会看报纸。
美术学院楼道的拐角处,一名男生看着走出来的落晨,挑眉说道:“学长都比较事多吗?”又来拉他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