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桂嬷嬷,来给我戴上,再给拿镜子过来让我瞧瞧。”
“是。”
当抹额戴上,镜子拿来,秦老夫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通夸,“哎呦,这颜色可是太趁我了。你看,我瞧着戴上这个之后,我一下子就年轻了好多岁,你觉着呢?”
桂嬷嬷连连点头,“是呢,是呢!老夫人一点没看错。”
看老夫人和桂嬷嬷一唱一和,吕氏眼圈已经开始泛红了,但还是忍着没掉泪。
秦脩:“祖母带着这个跟母亲站在一起,哪里是婆媳呀?分明是姐妹!”
秦脩这话出,吕氏和秦老夫人顿时都看向他。
秦老夫人不笑了,吕氏眼圈更红了。
秦脩这是啥意思?
秦老夫人:跟吕氏是姐妹?这混小子是在说她也是一副蠢相不成?
吕氏:他啥意思?是说她跟秦老夫一样的老迈吗?
这想法出,秦老夫人瞪眼,吕氏掉泪,“母亲,我身体忽然有些不适,请容许儿媳先行告退。”
“嗯,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先让姜挽陪着你回去吧!”
“是。”
姜挽与吕氏离开,两人一走,秦老夫人当即看向秦脩,“我跟你娘像姐妹?哪里像?脑子吗?”
这是在夸她吗?简直是在咒她!
听老夫人挤兑他娘,秦脩却是笑了下,然后转头看着云倾道,“听到祖母训我,你做为媳妇儿,就不知道说点什么吗?”
云倾听言,忙道,“自是要说的。”说着,云倾对着老夫人,正色道,“祖母,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所以,只训相公两句,他会不会觉得您不疼他呀?所以,您要不要打他几下?”
云倾话出,秦老夫人愣了下,随着就笑了,“没错,你说的没错。桂嬷嬷,你赶紧去把棍子给我拿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着混小子。”
“是。”
桂嬷嬷应着,就作势真的要去拿棍子,云倾瞬时拦住,对着秦老夫人道,“祖母,唬他一下就好了,可是不能真的打。”
秦老夫人:“怎么?你心疼了?”
云倾:“打在他身,疼在我身。可是不能打。”
秦老夫人笑,“真的?”
云倾嘻嘻一声,“一半儿真,一半儿假!相公真的惹得祖母伤心了,不用祖母,到时候我替您打,那时我可是一点不心疼。”
秦脩:……
这,可能也是她谋杀亲夫的一种,恶心死他!
看秦脩望着云倾一脸吃不消的表情,秦老夫人心里忍俊不禁。
瞧着真是太可乐了。
看看笑眯眯的云倾,再想总是哭哭啼啼的吕氏,秦老夫人一下子又想赏她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