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我的然儿啊~~”
张静几乎是瘫倒在丈夫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放心啊。”
白良安艰难的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她也是在坚定自己。
他们是白然儿的家人?
东季珞刚想上前,就在这时,从拐角处又匆匆忙忙跑来一位男子,只见他气喘吁吁,显然是由于一路奔跑而致。
男子在白家人面前站停,深深平稳了一下气息,“然儿呢?”
语气焦急关心。
张静已经泣不成声,无力的摇头,白良安稳住情绪,偏头示意正在手术室内。
慕展风失神的后退几步,双眼顿时失去明亮的色彩,背靠在墙上寻找支撑。
他是谁?
东季珞暗暗揣测,会不会就是让她哭那个人?
这时,警察先生走上来,“你们几位是病人的家属吗?”公事公办的口吻。
“我们是她父母,这位,”白良安指指已经无神的男人,“是他未婚夫。”
“我们女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额,病人的情况要问医生,不过是这位先生送她过来的,我们已经做好笔录,看看你们家人还要了解些什么。”
说完,警察看着站在一旁的东季珞。
其余三人眼光同时望向他,希望他能说出事情的原委。
东季珞上前几步靠近他们,对上白家父母探询的目光,仔细打量了慕展风一翻后,“我是在街上遇到她的。”
“那时她站在马路中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我按喇叭都没听到~~”没等他说完,白母一把拉住他的前襟,“所以你就撞上她?”说着就要往他脸上一撑。
幸好警察机警的把白母拉扯开,“不是,不是,你们先听他把话说完。”
白良安也上前搂住妻子,阻止她再次冲动。
接着,东季珞又开口了,不过视线却一直对着慕展风,“然后她要我载她去山上。”
去山上?
慕展风痛苦的双手握成拳,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为什么不叫醒他听他解释,为什么还像从前一样那么喜欢逃跑。
有时他真希望他的然儿能像刁蛮女生一样对他的一切刨根问底,是怕自己伤心吗,所以才不问,可他怎么会舍得让他的然儿伤心呢?
如果今天她不再是鸵鸟,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可以大声的告诉她,他没有背叛他们的爱情,这是一场假象,是那个可恶女人的布局。
可是~~~~
她去山顶,是因为自己曾经说过伤心的时候要往高处去吧,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说的话她都信奉得如同信仰,那是他的然儿啊!
他的然儿~~~~
心,痛得无以复加,恨那女人,也恨自己,还恨她。
看他自责得苦不堪言的模样,东季珞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是这男人吧。
“你胡说,我们然儿好好的去山上干什么?”
张静显然接收不了自己女儿半夜上山的事实。
“我没必要胡说,警察先生也可以证明,也许就是伤心吧,她一直哭一直哭。”
东季珞也陷入回忆的忧伤。
“她哭什么?”
白良安想问个究竟。
“她没说,也许~~”东季珞缓缓朝慕展风走去,“你知道答案。”
听到他的话,白良安和张静同时看向慕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