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背负一人,纵使轻功高过钱其睿稍许也渐被他追至上来。
“看你还往哪跑?”钱其睿张开双臂腾身而起,像只大鸟般从她头顶跃过,阻住她的去路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因何要掳走眉儿姑娘?快快放她下来。”就着月光他已认出少女背上驮的乃是他爹娘今日认下的义女眉儿。
那少女垂着头并不答话,做势欲放下眉儿,右手却迅速自怀中取出一物,纤手轻扬,瞬间浓烟滚滚,呛得钱其睿大咳不止,待他捂住口鼻挥手驱散烟雾后少女与眉儿早已踪影全无。
堂堂侍郎府居然丢了人,这还了得,钱大人一张脸阴得仿能拧出水来,钱夫人更得吓得六魂无主,她带着哭腔对钱大人道:“老爷,你得赶紧想个法子呀,也不知是什么人掳了她去,若有个好歹可怎生是好?”
钱大人冷哼道:“我早说此女定是个祸害,她个人生死倒是小事,徜或明儿皇上召她进宫咱交不出人来才是头等大事。”
“你现时说这个又有何用?得赶紧想法将她从歹人手里救出来才是正经事。”钱夫人说罢掏出帕子侧转身暗自垂着泪。
“哎!”钱大人起身在厅中焦燥地来回踱了几步,转眼瞥见钱其睿站在一旁,不由怒道:“你还杵在这做甚?还不赶紧去刑部召集人手在城中仔细搜查一番。”
“是,爹爹,儿子这便前去。”钱其睿在他爹娘跟前极是恭顺。
“回来。”钱大人叫住他又叮嘱道:“勿对外张扬眉儿姑娘被人掳走一事,只说刑部办桩旧案搜查嫌疑人等即可。”
“爹爹放心,儿子理会得。”
他走后钱大人带着钱夫人来到眉儿住的西厢房,夏荷被弄醒后知道眉儿丢了立时便大声啼哭起来。
“你且莫哭,我来问你。”钱大人皱眉道:“你家小姐素日可与江湖中人有来往否?”
到底商人之女与官宦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一样,钱大人疑是眉儿缺少管教,与江湖中人多有来往结下了什么梁子才惹祸上身。
“没有,小姐从未结识什么江湖中人。”夏荷到也机灵,见钱大人面色不善也不去求他,转而“扑通”跪在钱夫人脚下啼哭道:“夫人,求你救救我家小姐罢。”
“哼,你家小姐平素若洁身自好,又怎会招来那些个飞檐走壁的匪人?”
“老爷,此言差矣。”钱夫人拉起夏荷道:“飞檐走壁的就是匪人么?那睿儿又怎么说?莫非他也是匪人不成?”
“夫人!”钱大人恼怒地瞪她一眼,重重一甩袖,满脸不悦地自顾去了。
浓密的雾霭渐渐从角落里涌出,阴沉沉的夜幕下朦胧的月华笼罩着城东一所偏僻的宅子。室内,一身形挺拔的男子立在床榻前细细端详着沉睡的眉儿,边上鸭型的熏炉里香雾浓郁缭绕,青铜的烛盘里蜡烛淌泪凝结出一朵朵残花。
这男子盯着眉儿看了片刻,忽弯腰“刷”地撕裂眉儿衣裳,一抹粉色束胸犹如夜间含苞突放的花朵,清新而又芬芳。那嫩葱一样雪白的纤指、凝冰一样素洁的玉臂,看得他眸中渐现淫靡笑意,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这人便是日间在钱府门外看热闹的白衣公子,只是日间他满头黑发用发带高高挽在脑后,而此时却如瀑布般披散遮着半边脸孔,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妖魅,他望着眉儿那高耸的*缓缓脱去了身上长衫……
“主人,可否放过这姑娘?”他刚欲扯下眉儿束胸,一身着黑衣之人闯了进来,正是日间站在他身后看似幽灵般的少女。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上,一对迷蒙的眸子仿似笼着一层轻雾,惝恍的带出渺渺空灵之气。
好事被打搅,他不觉恼羞成怒,厉声喝道:“滚出去。”
少女樱唇微启,似想说什么,却又垂下眼帘不语,只是执拗地不肯离去,一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都吹不倒之势。
见她杵在那未动,男子不由怒火万丈!
他起身抓过长衫裹上,眸中的幽光像是淬了寒冰一般,一步步逼到少女面前,伸手捏住她下巴咬牙道:“你这贱*,是不是皮又发痒了?嗯?”
少女身子微微颤粟,面上掠过一丝惊恐。
“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家犬,居然敢败我兴致?”男子说罢起脚狠狠踹在她小腹上。
少女惨叫一声,口喷鲜血,身子仿似风中柳絮一般软软向后倒去。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嘴角疼得不住抽搐。
男子并未就此做罢,他转身取来一根皮鞭将她抽得体无完肤,少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不时闷哼,却不求饶。
抽了一阵,男子丢掉皮鞭,一脚踩在她面上道:“爷今日若轻饶了你这*,往后你便越发不知死活。”
视线触及青铜烛盘里的蜡烛,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毒地笑意,俯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那少女仍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桌上。
他狞笑着扒光她已被抽得褴褛的衣裳,又取来绳索将她捆成一个大字,紧紧缚在桌上,再拾起地上的破衣片塞进她嘴里。那少女脖子上挂有一条细细的金链,链子下端坠有一把精致小巧的半月牙型锁片,在她身上遍布纵横交错的新老伤痕,牙印、烙印、鞭印,望去触目惊心!
少女就那样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地躺在桌上,眸中毫无生气,清丽的面孔苍白得像朵将要失去水份的丁香。
当他举着燃烧的蜡烛一步步逼过来时,她双眸瞬间挤满恐慌,张了张嘴,最终却又无力地合上。
一滴、两滴、三滴……
鲜红的蜡泪点点如落梅,一滴滴淌在她皮开肉绽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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