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事的,”福尔溪说着,对外面的车夫说道,“马伯,你春喜夏欢她们远些护着我的马车。”
其实大理寺门前连行人都没几个,老百姓平日里宁可绕路走,也不愿意从这里走过,实在是这里威压太重了。
除了大理寺,刑部也是老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平日里连经过的苍蝇都没几个。
见尔溪如此郑重,译垚捏了捏她的小手又放开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她自然不能直接跟译垚说燧发枪的事,清缅战争中,缅甸从东印度公司购买了先进的燧发枪,而清廷还是用的火绳枪。
乾隆皇帝虽然在这次战争中吃了枪支没人家先进的苦,但也没有引进燧发枪,军队里装备的还是火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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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这个时候,已经落后于西方好些了。
尔溪放下手,将一张芙蓉面凑到了译垚的跟前,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弄个持枪证啊?”
大清允许民间持枪,只要拿到官府颁发的“持枪证”便可。
译垚眉毛一挑:“你还会打枪?”
“不会,但我可以学嘛。”现代的尔溪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可没机会摸到枪,不过嘛,这个年代的福尔溪小时候确实是摸过她阿玛的枪的,可惜,没打过。
阿玛倒是会,可是却没教过她。
她福尔溪向来好学,现在学也来得及。
“想学啊?”译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福尔溪。
“那你教我吗?”福尔溪一双翦翦秋瞳直勾勾的望着译垚。
译垚嘴角勾了勾,说道:“不教。”
“为何?”福尔溪想炸毛。
译垚的眼睛如雷达一般上下扫视了下福尔溪道:“你有枪高吗就打枪,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吗?”
福尔溪炸了:“你说谁呢,你说谁没有枪高呢?我拱你我拱你,快道歉!”
福尔溪说着,果然用头开始拱译垚,直把他拱得贴到了马车壁上。他看着福尔溪的小狗头,眼中有笑意划过:“你有枪杆子高吗?你有夫人高吗?”
福尔溪头拱人的动作一停,瞬间又拱得更凶了:“我怎么没枪高了?你如此瞧不起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福尔溪说着,抱着他的脸就咬了下去,没办法,如今已是冬天,穿得多,只能咬脸了。
译垚的唇瓣被咬住,疼的他嘶了一声,双手也捧住了福尔溪的小脸,挤压。
虽然福尔溪的小脸被他挤得双颊凹进去,嘴巴嘟起来,但她不痛啊,于是,她下口又重了些。
译垚又“嘶”了一声,直到,两人的嘴里都有了些铁锈味儿。
两人嘴对着嘴,眼看着眼,同时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咽了下去。
译垚。。。。。。
福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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