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苏剑萍的性子,秦川更喜欢胡若男能动手不吵吵的性格,火辣辣的就跟川妹子,就像盛产于蜀中最有名的朝天椒,辣得直接,干脆。』文学Δ迷Ww』W.┡WenXUEMi.COM
苏剑萍的性格却让秦川很难受,她同样很辣,但却是很让秦川无法招架,她的辣总是不经意的让你满身是汗狼狈不堪。
就像火锅里的麻辣,不知不觉中辣得浑身火烫,苏剑萍气得咬牙切齿,美眸喷出愤怒的火焰时,按照以往的惯例,秦川意识到她有可能动手了。
秦川倒也不怕她动手,她一动手,秦川就更有理由去拒绝,甚至连精心准备的一套说辞都不需要,直接给予无视的离开。
苏剑萍自是晓得秦川揣着的心思,更能够在冷静的分析了情况,不仅没有动手,相反,还如江南女子般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秦川没料到苏剑萍能够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最后,旁若无人的大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下子算是掐中了秦川的软肋。
他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原打算硬着心肠回绝她,没想到,自己倒先软了,只好认栽,上前劝道:“不要哭了!”
苏剑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很是伤心,听他相劝,压根就很不给面子,负气道:“我跟你又没任何关系,我的死活也不用你管。”
听她说负气的话,秦川也不好多说,生怕说多错多,只好赔不是道:“我并不非不想帮你,只是,实在有苦难言。”
秦川说的是实话,苏剑萍这也倒是相信,秦家的事,她大多也有耳闻,麻烦虽说不如苏家来得大,但是,也够是一团糟的。
可是,苏剑萍只能依靠秦川,不然,也不会用苦肉计来引他上勾,要知道,苏剑萍是个泼辣的性子,挨了贼人二个耳光,都是宁愿玉碎,不愿瓦全拼到底的样子,又岂会被秦川的几句话,说的哭得稀里哗啦。
跟秦川从小打到大,当然是晓得秦川的弱点,论起玩心眼,当然也是有一套,这次,她可不敢跟秦川来硬的,只能想着旁门佐道来请君入瓮。
秦川这时才意识到,上了贼船,刚有往后缩的意思,苏剑萍又岂会让他如愿,把眼一翻道:“难道你不想要佛舍利子吗?”
听塔里的大神说,佛舍利子有助于秦川突破修仙瓶颈,从而能够一举进入到上清境,不过,这些都不是秦川所在意的,他也晓得修仙并不是一件可能强求的事,也是靠修缘得来的。
他现在最在意的是,那本家传的《青囊医书》被人盗取,不知所踪,三叔秦力行一口咬定是苏子瑜所偷,现在看来完全一派胡言。
苏家男丁被苗人带走,生死未卜,苏家人的遭遇,再加秦家最近的诸多不顺,秦力行古怪的行为,都让秦川感觉这其中必有蹊跷。
在没有证据前,他不会轻易与秦力行理论,毕竟秦力行是他三叔,长幼次序,秦川还是懂的,再说了,没有证据的情况,就冲动的跑去,不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还会打草惊蛇。
“我答应你!”秦川沉思的了片刻点头答应,看到苏剑萍眸子燃起希望的小火苗时,他又很快补充道:“告诉我,青囊医书在哪?”
苏家与秦家相交能追到秦朗这一辈,对于秦家拥有的青囊医书,自是晓得其中的份量,秦川问起,苏剑萍神情略一呆,问:“青囊医书怎么了?”
“你真得不知情?”秦川目光灼灼盯着苏剑萍,希望能够从她的眼神看出蛛丝马迹。
但是苏剑萍却是很肯定的摇头道:“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我承认佛舍利子是我偷的,但是,那也被人挟迫,还有,秦家……”
她说了一半,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再说下去,秦川倒是从她的话中听出了蛛丝马迹,隐隐的觉察出了问题,催促道:“剑萍,告诉我,秦家怎么了?”
苏剑萍一看他着急了,也就不再卖关子,直接道:“秦家也被苗人盯上了,听他们的意思,灭了我们苏家以后,就冲着你们秦家而去……”
苏,秦两家是蜀中中医医的翘楚,一直被视为中医的领军人物,扛旗的存在,在西医横行,中医日渐衰弱,很多中医医生因无法再生存下去而纷纷心改行的今天。
苏,秦两家被人视为中医存在的象征,两家不倒,中医不死,两家一倒,中医必亡,苏家被苗人已经全部带走,没想到,他们又将魔手伸向了秦家。
秦川又岂能容忍,这些来自于苗疆的家伙,到蜀中还敢胡作非为,只是有一件事,他还没有搞清楚,那就是一向与蜀中是井水犯河水的苗疆毒医门,又如何如此大的胃口,大举入侵蜀中,还有要一口吞并蜀中。
秦老爷子还在病床上,秦川又听到苗人已经把魔爪伸向了蜀中,多少会有些担心,不过这反倒更坚定让秦川帮助苏剑萍的想法。
“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苏剑萍很不解,秦川的神色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太多为此事的困扰,疑惑的说道。
秦川摇头道:“我自然相信你所说,不过,我总觉得苗人敢于大举入侵蜀中,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
对于这个说法,苏剑萍很认同的点头道:“你说的,我当然也明白,只是,目前苗人来势汹汹,我们压根无法招架又如何有机会去把背后的黑手给揪出来?”
“其实并不矛盾,也只有揪出那个黑手,才能解了我们目前的困境,还有找出你家男丁的下落,也是我们目前所要解决的事情。”秦川认真的说道。
听他这般一说,苏剑萍早就已经从看守她们的苗人探出了口风,也是为了日后好去解救家人,主动自奋勇道:“我知道他们在哪!”
“师叔!”
将那些虾兵蟹将关押起来的李德林与胡若男一起走了过来,但两人的神色都似乎有些不对,秦川瞧着他们眉宇似乎有难言之瘾,奇道:“你们怎么了?”
“那些人都死了!”李德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的说道。
秦川一怔,失神道:“死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服毒!”李德林斩钉截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