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薛仁贵便直接先哨探军帐赶去。当然在军帐之中,薛仁贵也向卫士了解了前方军帐的情况。离哨探军帐还有几丈之远,薛仁贵便大声说道:“刘哥,我这肚子可真把我折腾死了!”
伍长几人闻听此言,不禁面面相觑,心中也有些疑惑。这明显不是肖启子的声音啊。就在此时,薛仁贵又开口道:“宋二娃那顿酒算我的,刘哥你别生气啊!”
伍长终于明白了,当即大声回道:“没事。你要是好点了,去替宋二娃守着去吧!”说话间,伍长怕被其他几个卫士说漏嘴,一个劲的使眼色。卫士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看的清楚,心中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薛仁贵走到宋二娃身边,轻声道:“宋二娃。你说的那名探子还在么,大约什么地方?”
宋二娃微微一怔,先是大声回道:“肖启子,好样的,你那顿酒我记着呢,不过刘哥那顿我也要喝!”说话间,眼珠来回移动。
薛仁贵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抬头向右前方看去,隐隐约约确实看到一道黑影,不过还不能确定便是赤焰部的探子。薛仁贵不禁对宋二娃高看几分,这几个眼神便告诉了自己,探子离自己的位置,和伍长离自己的位置差不多。
薛仁贵轻笑几声,便转身装作和宋二娃打闹的样子,伸脚便踹了一脚宋二娃。“你小子可真行啊,把我和刘哥一块坑了啊!”说话间,薛仁贵也不停地眼珠来回移动。
宋二娃还有些不明白,微微愣神,一旁的伍长也看了出来,当即笑道:“说笑贵说笑,千万别打闹,小心我收拾你们二人!”伍长说话之间,故意将“打闹”二字加重了语气。
宋二娃这会可是明白了,当即回神,便使劲推了一把薛仁贵。“肖启子,你好敢踹我,有本事,咱俩摔跤!”
薛仁贵顺势向隔离带退了三四步,刚准备和已经迎上来要配合自己的宋二娃接着演戏,却听到身后一声悉索声。来不及多想,薛仁贵便直接转身,向后一跃,再一个鲤鱼打滚,便来到隔离带对面。
原来黑影也不是傻子,刚才薛仁贵回来之时,他便有些纳闷,毕竟薛仁贵和肖启子的声音可有些不一样。当看到薛仁贵和宋二娃二人打闹,当即回过神,便像后慢慢移动,准备离开。
薛仁贵这么一跃一滚,眼看就要来到黑影身边。黑影也是有些心急,急忙起身,然后大步流星向山上跑去。
其实薛仁贵刚才只是顺着声音而来,根本不知道黑影的具体位置,但是黑影这么一动,薛仁贵便锁定了黑影,几个箭步,便来到黑影身后。
黑影也不是很菜,一个闪身,在一个回身上踢,便将疾步而来的薛仁贵逼停。薛仁贵这一停,黑影便又向山上跑去,和薛仁贵拉开三五步之远。
薛仁贵刚才可是没有想到一个哨探会有这般手段,回过神,当即又几个箭步,接着一个纵跃飞腿,便向黑影后背踢去。黑影似乎察觉到什么,敏捷地向右一躲,便闪过了薛仁贵这一记飞腿。估计也是知道了薛仁贵有些能耐,当即便和薛仁贵厮打起来。
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十分热闹,而且二人速度都十分快,眨眼之间便是三五招。黑影可是为命而战,薛仁贵又打定主意要将黑影擒获,故而,二人都十分拼命。打了半天,二人都对对方的身手,感到惊讶。
身后的伍长等人此刻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宋二娃吞了一口吐沫,喃喃自语道:“这人好厉害啊,绝对不下于秦大人那名亲卫!”宋二娃说的其实就是邢宏林和李庆瑞,上次别院之战,邢宏林和李庆瑞可是大放异彩,令宋二娃觉得身手深不可测。
回过神的伍长,此刻有些揪心,不知道该不该前去相助,若是不去,自己这一边的那名军官打不过黑影,让黑影跑了,自己少不了一顿责骂,若是前去相助,万一黑影见势不妙,也给溜了,自己还是会挨骂。
就在伍长不知如何的时候,薛仁贵卖了一个破绽,黑影见此,当即一个上踢,便朝看上去站不稳的薛仁贵踢去。却不料右腿刚刚提起,薛仁贵便直接闪身,然后向黑影一跃,一记铁肘准确无误的打在黑影头部,紧接着抓住黑影双手,交叉一扭,便将黑影制服!(未完待续。。)
第124章 明觉道长
先是尤扎部,后是启民部,紧接着便有卫士围住赤焰峰。原本还打算在赤焰部避避风头的明觉道长,见势不妙,趁夜偷偷下山。行至山脚,之看到一处哨探军帐,不由得有些欣喜。却不料,事态突发转变,来了个硬茬,竟然将自己生擒。
明觉道长不由得有些无语,透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将自己擒住之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燕子,心中暗叹道:“真没想到啊,想当年,我也是太子府有名的家将,却不料,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擒住,真是打了一辈子的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薛仁贵此时可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直接架着明觉道长便向中军大帐走去。
此刻,秦轩和齐善行还在等薛仁贵报喜。由于心思都放在薛仁贵和赤焰部暗探身上,也没有心情聊天。刚刚进入中军大帐,明觉道长便眯着小眼睛,打量着秦轩和齐善行。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是自己几人大业的绊脚石。那可是自己几人苦苦经营十年之久,才建立起来的家业啊。
看到齐善行,明觉道长自然认识,不过依照他对齐善行的了解,这事还真不想齐善行的作风。瞥见秦轩,不由得有些心惊,眼前的年轻人莫非便是那个所谓的钦差秦轩?
明觉道长打量秦轩之时,秦轩也在观察明觉道长,心中暗自嘀咕道:“这那里像是什么暗探啊,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能这么镇定!更何况,僚人的暗探,也不应该是个汉人啊。难道是联络僚人的复隐观之人?”若真想通之后,秦轩随口而道:“复隐观之人,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秦轩没头没脑,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令明觉道长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如常,本想问问秦轩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复隐观之人,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询问,万一言语上出了什么岔子,再被这个毛头小子套出什么话,那就不好了。
看见明觉道长已经被自己擒住,却已经这般嚣张,齐善行不乐意了,当即厉声而道:“本官乃是剑南道大总管齐善行。你若是识趣的话,就直接交代一下!”
对于齐善行的恐吓,明觉道长嗤之以鼻,别说自己摸爬滚打数十年,就算死,不过一个碗大的疤。秦轩瞥见明觉道长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随口笑道:“难道这位道长真没有什么想说的?”
闻听此言,明觉道长不禁微微一怔,眯着小眼直勾勾地盯着秦轩。心道:“恩,看这毛头小子坦然自若的模样,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是谁……”
其实,秦轩那里知道眼前之人。便是所谓的复隐观五大道长之一的明觉道长。他之所以称呼道长,不过是认为此人是复隐观之人,既然是复隐观之人,那就是道士了。称呼好点,不就是道长么?
明觉道长终于有些忍不住,随口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关于复隐观之事,你还知道多少?”
秦轩不禁有些乐了,心道:“就你这模样,打死也不会是僚人,有什么好稀奇?”刚想开口回应,不知又想起什么,轻笑道:“实不相瞒,该知道的本官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说倒此处,秦轩双手一摊,接着又道:“本官也知道了!”
明觉道长暗自思考片刻,出言道:“哦?不知这位大人都知道什么?”
秦轩显得满不在乎,随口而道:“哦——什么青白蓝黑赤黄六支,什么高丽,什么高昌,啧啧啧,本官其实也不想知道这么多!”
闻听此言,明觉道长心中不禁万分惊讶:“什么?连这些都被人知道了?此人到底还知道多少……”稍微思考半天,迟疑道:“大人说的这些,从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