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方还是很有耐性、很有风度的再声明一次。
“土匪、土匪、土匪……”她拗着性子,像个吵闹的小孩子,不断的重这两字。金丹丹默默的拿起手上的白玉珠盘,目露凶光,动作比她脑筋动得还要快,手已经相中要往元初真的脑袋敲上去——
“小姐。”项聿快金丹丹一步,阻止她的暴行。
“吵死了!”金丹丹拿着算盘的左手一松,白玉珠盘滑落至她的右手,右手又要挥了出去。
“你看、你看!只有土匪才会老羞成怒。”元初真仗着项聿帮她挡着眼前的母老虎,气呼呼的嚷着。
“项聿,给我放手!”金丹丹双手都被项聿用力箝制住, “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土匪!”
娘的!她金丹丹可是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土匪两字早已离开她的生命里很久。
“土匪婆!”元初真年纪甚小,不懂察言观色,还硬是在母老虎的头上火上加油, “土匪、土匪……你们一家都是土匪。”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项聿虽然箝制着金丹丹的双手,但也碍于老板是个姑娘家,力道还是有些斟酌,不敢太过伤害金丹丹的细皮嫩肉。当三人正在僵持时,马车一阵颠簸,金丹丹的身体一时倾斜,由于双手被项聿擒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一倾向右边,手掌中的白玉算盘就这样滑出手中,准确的飞向元初真的额头。
“啊!”元初真抚着自己的玉额,也因为马车突然颠簸转向,加上疼痛,身子东倒西歪,最后后脑撞向后面的木板。
砰的一声,发出好大的声响。
瞬间,她的眼前袭来一片黑暗,来不及喊一声疼,身子便像一只布娃娃般瘫软。
听到元初真的尖叫,项聿急忙放开金丹丹的双手,接住她失去知觉的软趴趴身体。
“小初真?”他轻喊她的名字,手臂紧紧的拥着她的娇躯。
金丹丹稳住身子,见那个吵死人的小妞昏厥过去,冷笑一声。
昏了也好只是……
金丹丹瞄了眼项聿,让他很不满。
下一刻, “廉天昊去驾马车!”
随后,她披上丝缎被单,耳根子暂时清静下来。
大床是以红木打造,特别的是大床坐落在厢房的中间,四边圆柱垂挂着透明的粉樱色的丝纱帘幔。前方的桌上燃着袅袅熏香白雾,将房内熏得一阵清香。梁檐中似乎又藏着雕画,整间阁房富丽却又不失素雅,可爱的粉樱色几乎就像她单纯娇俏的一面。
她摸摸发疼的后脑,发现后头肿了一个小包。
按压下去是有点隐隐作疼,不过没什么大碍。
于是地下床穿鞋,决定看看自己身处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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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摆设不像一般人家,华丽贵气的装潢,教她好奇的东瞧西摸。
怪了!
她记得自己被一群土匪绑架,然后因为马车一阵颠簸,因太过用力撞击而昏了过去……
她现在在哪儿?
元初真皱起两道细眉,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她口中“土匪”们的身影。
“啊!”她惊叫一声, “何不趁现在赶快离开。”圆呼呼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容,她提起丝裙便往门口而去。一打开木门,她就被四周的景色给怔住了。映入眼里的是垂直水瀑,清水潺潺在泉池上激起水花,水池内还有几条鲤鱼优游游着。
她咽了口唾沫。
自己好像误入了一座桃花仙境,不但有假山、流水,周围还种满了樱花,那翩翩而落的花瓣,落了一池的春水,形成一幅水画。
但她无心欣赏此等美景,应当先离开此地再说,不想在逃离家里的逼婚后,却又落在土匪群的手上。
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