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之一听大喜:“小鱼儿,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的?”
“在牢里的时候,我被一个狱官毒昏倒,晚上醒来后浑身痛的想要喊出声,但是因为怕吵醒狱官又受皮肉之苦,所以就将手绢塞进嘴里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谁知咬着这含有毒药的手绢呼吸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些毒气,整个五脏六腑就像是翻搅到一起一样的疼。由此就想到了白天与那个小丫头那一撞,也想到了容妃娘娘死时的症状。所以我就判定,手绢上的毒与容妃娘娘所中不是一种毒。”
皇上盯着苏孟婷看了半响,这个丫头的话不无道理。她还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受了这么多的伤,居然还能有条有理的把案件有条有理的分清自救。
话说回来,她到底是受了多少伤?额头上已经被包扎好,脸肿的像是馒头一样,身上的鞭痕和血迹依旧清晰可见,还有那包的厚厚的手指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被夹了手指吗,而且是只夹了两根?
“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去查验一下容妃娘娘所中之毒,还小鱼儿一个清白。”赵润之抱拳,单膝跪下。
“也罢,你去吧。把小鱼儿也扶进去养着吧。”最终,皇上松口。
“皇上,您是相信我了吗?”小鱼儿激动的说着。
“朕只相信证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朕一定会还你清白,但如果你骗了朕,朕也会让你知道后果。”
“小鱼儿多谢皇上,小鱼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皇上,小鱼儿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宗人府里派去折磨小鱼儿逼小鱼儿画押的人不是皇上对不对?”
“朕自然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你,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除了鞭打,他们还对你使夹刑了吗?”皇上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她一直在端着胳膊,似是一动就很疼的样子。
“不是夹刑,是银针,宗人府的人逼臣妾画押的时候,把银针插进了臣妾的指甲,所以这手才变成了这样。”
“什么?胡闹,这是谁允许他们做的。”太后一听,更怒了些。
银针插进指甲中?光想赵润之就觉得痛,他真的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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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回 美人夏馨
“小鱼儿,朕向你保证,倘若真的不是你做的,那朕一定会揪出幕后真凶严惩,一是为了给容妃一个交代,另一方面也可以还你清白。你先下去好生养着吧。”
“多谢皇上。”苏孟婷尽自己所能的大喊一声,她现在很激动,因为知道了皇上并没有对她动杀念,那她的猜测也就不会错了。
真凶就是皇后,可是要怎么把她揪出来呢?
正了正身,任由赵润之将自己打横抱进屋里。
具赵润之将苏孟婷送回屋里后便带着两个太医离去。
屋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太后和皇上。
太后看了看皇上的脸,低声道:
奄“皇上,你也该放下了,”
“不知母后说的是???”皇上不知太后说的是否与自己所想相同。
“你心中的那股对馨儿的执念。”
“母后,儿臣早已放下。”
“如果真的放下了,就不会娇宠了容妃三年,你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是因为那双与馨儿相似的双眼吗?”
情之一字就是毒,即使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也一样难逃情毒的毒嗜。
“母后,有些事表面上过去了,不代表心里也能过去。馨儿为谁而死,朕明明知道真凶是谁却无法将他绳之以法,朕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懂?”往事溢上心头,皇上的表情充满悲伤。
“皇上,不要忘了在作为一个男人之前,你还是一国之君,如果真的要为馨儿报仇,那满朝文武会怎么说,天下百姓又会怎么说?”
“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是借口,当年母后如此坚持的阻拦,难道就不是出于私心吗。”
“如果你是哀家,你会怎么做?两个都是哀家的儿子,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两人为了一个女人刀剑相向吗?或者你觉得你弟弟被你逼的还不够惨吗?比起你,他才是更伤心难过的人,他对馨儿犯下的过错,就算是十辈子也还不完,馨儿就那样死了,你以为他能好过到哪里?他对馨儿的爱一点也不必你少,不管他现在在哪里,你觉得他会快乐吗?他甚至连在馨儿的陵前忏悔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生他都注定要在后悔中度过,难道这还不算是惩罚吗?虽然馨儿死了,可她是以你的女人的身份被厚葬在了皇陵里,将来百年之后,与她合葬的人只会是你。馨儿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如果你当年真的为她报了仇,你以为馨儿还能死得瞑目吗?难道你真的不明白馨儿选择那么做的意图吗?”
“母后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朕累了,先告退,如果润之那边有消息,就派人通知朕吧。”
皇上迈着有些缓慢的脚步慢慢的的走出了芜泽宫。
馨儿那么做的意图,他都懂,他怎么会不懂那个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的意图呢。
可就是因为懂他才会难过,才会即使已经过了二十年还是每每思及此事都心痛的无法抑制,想要亲手杀了那个跟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双眼和心能够被蒙蔽。那样,他就可以不去想不去痛,只当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是为自己而死,如此他便可以在想到馨儿时,只有美好的回忆和馨儿欢笑时的声音,他才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