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性感的险些让楚寒远的耳朵怀孕。
楚寒远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辞镜的吻落下的时候,他忙抵住辞镜的胸膛,侧开了头。
“等等等!”
“恩?”
“就酒对了交杯酒,我们还未曾喝过交杯酒。”
辞镜的动作顿住。
他也忽然想起来,凡间好似有这个规矩。
“好。”
辞镜大方的放开了楚寒远,既然是成亲的规矩,辞镜都遵守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条。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酒盏,又拿出了一瓶桃花醉,将两个酒盏斟满。
“阿远,来。”
楚寒远踌躇的走到桌边,便被辞镜一把拽到了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辞镜将手中的酒盏递给楚寒远,遵从这凡间的规矩,手臂交叉,将酒送入了对方口中。
楚寒远才刚刚咽下口中的酒,还未等回味香甜。
辞镜的唇舌便随之而来。
“唔。”
直至楚寒远喘不上来气,辞镜才松开了他,并没有继续楚寒远意料中的事。
“真甜。”辞镜用鼻尖蹭了蹭楚寒远的鼻尖,声音低哑缱绻,“阿远可知,在缔结血契之时,为师竟徒生了酸涩感。”
“险些丢了人。”
辞镜的声音很是低沉,楚寒远也收起了玩闹之心,环住了辞镜的腰,将下巴抵在了辞镜的肩膀上,轻声道:“那才不丢人呢。”
“呵呵。”辞镜低低一笑,揽着楚寒远腰身的手紧了紧,“阿远是哭鼻子哭惯了,为师可从不会哭。”
“之前在百灵川我受伤的时候明明看到你哭了!”
楚寒远不甘心的反驳,辞镜居然说他喜欢哭鼻子,而且还哭习惯了!
也不想想是哪个狗男人惹的。
辞镜顿了顿,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楚寒远。
他抱楚寒远抱的更紧,“阿远,我再也不想经历如同那一次的噩梦。”
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惧怕,楚寒远心疼了。
他安抚似的拍了怕辞镜坚挺的后背,“不会了,咱们再也不会那般了。”
“恩。”
此时的辞镜像是个孩子,在楚寒远怀中撒着娇。
楚寒远乐得自在,想来在这种氛围下,辞镜应该不会那般亲手的折腾自己了。
这想法才一闪而过,他便听到辞镜的话。
“阿远,柏林他们可是送你什么贺礼了?”
辞镜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楚寒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