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急。”
楚寒远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拉开于辞镜之间的距离。
同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摸透了他心思的辞镜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
就在楚寒远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辞镜便捏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拽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阿远这是要去哪?”
“哪都不去!”楚寒远的眼珠胡乱的在辞镜的身上打转,最后落在辞镜嘴角的淤青上,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幻想辞镜穿着校服的画面,老脸一红。
本来还想着怎么把楚寒远拐到床上的辞镜见他忽然红了脸,表情微微一顿,腰间禁锢着他的手收紧了些。
“阿远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他动了动喉结,声音有些哑,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楚寒远的腿有点软,脑海里全是辞镜穿着校服对他这么说话的样子。
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浪了。
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甚,他干笑了两声,“哈哈,没什么。”
辞镜眼底黑了黑,嗓音比方才更是性感,“真的?”
糟糕。
楚寒远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再迟钝他也发现这个狗男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还在外面呢”他捂住男人的嘴,以免他再发出让自己想要犯罪的声音,“你矜持些。”
呵。
辞镜流氓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这小混蛋今天在合欢宗后山就开始故意撩拨他,方才打完架后,看着自己的那目光炙热的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
现如今倒是同他讲起了矜持。
一点道理都不讲。
欠教训。
“可。”辞镜痛快的点头,方才暧昧的暗示和眼神瞬间消失不见,他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楚寒远被辞镜忽然的转变搞得有些发懵,可?可什么?
他疑惑的看向辞镜,辞镜松开了揽着楚寒远的手,“为师这些时日也反思了。”
反思???反思什么了??
辞镜在说什么?
楚寒远更迷糊了,“你说什么呢?”
“哎。”
辞镜叹了口气,牵起了楚寒远的手,表示了对楚寒远的理解,“为师知阿远不大喜爱敦伦这事(三酒小贴士:就是翻来覆去酱酱酿酿的事。)”
不是他啥时候说他不喜欢了?
“为师在这几日也深深反思了一下。”
?
“既然阿远不喜欢,为师以后便克制些。”
???什么玩意?
“阿远不让为师碰,为师肯定不碰你。”
等等,我什么时候不让你碰了?不过就是故意想要憋你几天而已。
“所以阿远不必这般惧怕,为师已经顿悟了。”
“不是,你”
楚寒远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解,被辞镜一根手指头抵在了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