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在大衣里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样东西挂在我脖子上回身对奶奶道:“这个东西要一直挂在他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来。”说完便离开了屋子、当爷爷追出来时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每当奶奶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是摩擦着脖子上的挂坠笑着说:“奶奶你就别迷信了”奶奶见我不信也不恼微笑着摸着我的头不说话。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我都有自己的看法、直到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才遇到让我心性动摇的一件事。
那时候上学听写、听写不过关的人要留下来抄写直到可以记住为止、我那时候皮对课本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我几乎每天都要被留下来。
因为正是冬天天在傍晚7点时就天就已经灰朦朦的了、我家离学校有七八里的路程、这样走回去我心里也难免有些发毛。
只有去表哥那将就一晚上了,打定注意就向初中部走去、表哥叫王宏亮是和我一样在农场里一起长大的孩子、大我三岁、小时候经常带我去玩、久了便认他为干表哥了、表哥读初一因为要上晚自习所以就住在宿舍了。
初中部其实离小学就一墙之隔不过去初中部也要绕一圈、经过初中部花园才能到宿舍、据学校边的老人说花园是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以前经常和同学来这玩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土里挖到半截墓碑什么的。
一个人走在这里腿难免有些发颤,尤其是经过花园中间的黄桷树时、这颗黄桷树主干有直径大约有1·5米生得很是畸形、好像一个人在临死前的挣扎的动作、树身上的凸起就像是人身上的经络、即使是冬天也看的见一些新鲜的嫩芽。
我远远的绕过黄桷树、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弯下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
快离开花园时我忍不住用手电朝黄桷树照了一下,可我这一瞥差点把我魂都给惊出来、那个黄桷树的躯干部分出现了一张人脸、太远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但我还是立马静下心来告诫自己是眼花了,深吸一口气继续看向黄桷树可我越看越心惊、那张人脸五官越来越清晰,眼睛还留出了不明的红色液体。
我吓得转头就跑、进入初中部看到教室的灯光我一下松了口气安慰自己道:“那只是幻觉只是幻觉。”
慢慢的心跳平复了下来、迈步向表哥的宿舍走去。
我来到表哥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咔、表哥开门看着我道;“化吉你怎么来了?没回家吗?”我进门坐在表哥床上;“又被留下来补课了,今天就在你这睡了。”
呵呵,表哥的室友笑到:“这破学校别的没有就床多的是、这个宿舍就我跟你哥两人、你随便选一个吧!”
这人我知道也是农场的人、不过他爸妈才进农场没多久我对他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叫刘荣:“嘿嘿,当然我可不会客气”我摇着头道。
表哥给了我一脚把我从他床上拉起来、然后把他垫的两层棉絮扯了一层铺在另一张床上、又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铺新棉絮扔给了我道:“别他娘的给我弄坏了”。
“当然、”我嬉笑道:“表哥对人真不错我要是个女的就嫁给你”。
哈哈、刘荣笑的直锤床、表哥咬牙又要踢我不过都被我翻身躲过:“真的、要不你当女的我取你…………”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许多、不知不觉就扯到了学校花园里的那棵黄桷树上、我把来时经过黄桷树时看见一张人脸的事情说了一便、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眼花了、可这却让我很在意。
黄桷树上的“人”
更新时间2013…8…19 18:48:59 字数:2568
“你看到了?”表哥和刘荣似乎很惊讶同时说道、我点头:“你们也看见过?
“恩、”表哥点头道:“我和刘荣那天出校买洗漱用品、因为在街上商铺看了会电视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和刘荣打着电筒、从花园经过时路过黄桷树时那张人脸就已经出现了,我和刘荣离黄桷树很近可以看到人脸的表情、”说着表哥打了个寒战继续道:“那个人脸的表情越来越凸显、它在笑、笑的很怪异、紧闭的眼睛流出鲜红的液体、我和刘荣吓得立马头也不回的往学校跑、回到学校我跟很多人说过但他们都不相信、但我和刘荣都确定我们看见了那玩意儿。”
我听表哥的话后越来越心惊、如果我只有一个人看见了那可能是眼花,可是表哥和刘荣都看见了那就值得深思了,想到这里我不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妈的,去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刘荣一拍床铺站起身来问道;“你们呢?去不去?”
“我也想去看看、”表哥翻身拿起枕边的手电看向我。
“都说三人成虎两人成猫嘛!缺了我你们不行的,”我下铺从书包拿出电筒。
三人走出宿舍、乡村学校没有守门的大爷,无论何时都可以出校。
来到花园老远就看见了那棵畸形的树、我看向表哥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忙用手摇了摇他。
“你们看见树梢上有什么东西吗?”表哥用电筒照了一下树梢道。
我顺着表哥的目光看向树梢,这一看小腿不经一阵痉挛,树梢上挂着一个红色的人型物体、看上去好像一个人被树枝插过脖子挂在树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