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她,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她浑身用力,又踢又抓,拼命想起来。我流着泪,“哧”的一声,撕裂了她的内裤。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他娘的麻雀!
“棍,”她几乎是哀求,“别这样,好吗?”
窗外,漆黑如墨。
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挣扎。我看见,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我一边做,一边流泪,一边做,一边流泪。
做着做着,我就不想做了。我厌恶自己。我真是他娘的猪狗不如啊!
我从她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来到窗前。我拉开窗扇。风很凉,我有些冷。窗外仍是他娘的漆黑如墨,我望见自己在漆黑如墨的暗夜里,走来走去,神情恍惚。风一阵一阵吹来,我一阵一阵冷。我突然很想姐姐。
我拉上窗扇,倒了点水喝,又给她倒上一杯。我端给她,问她喝吗,她仍在哭,我把杯子放在旁边。我穿上衣服。
“我出去一下,”我把手机塞兜里,“一会儿回来。”
她还是不说话。
我感觉一阵悲哀,又痛恨,又怜悯自己。我爬上楼顶。楼顶的风呼呼的,吹得我脑皮发麻。我拣背风的墙角蹲下来。无奈,背风的墙角也不背风,风也是呼呼的。我朝里边缩了缩。我掏出手机,翻出姐姐的号码,拨过去。我的手,哆哆嗦嗦。电话接通,我刚想说话,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喂,你好,找蒙蒙吗?”我一惊,倒抽两口凉气。原来姐姐叫蒙蒙啊。我镇定下来,说是的。
“等一下啊!”那个男人说道,听语气,年纪很老。此人八成是姐姐的客人,一想这,我有些后悔找她。姐姐虽然从事着人所不齿的皮肉生意,可皮肉生意也是生意,也是为了生活啊,她被世人蔑视已经够辛苦的了,我却还给她添烦,不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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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有拖鞋声“吧嗒,吧嗒”由远及近。姐姐接过电话。
风一阵阵呼啸而过,我一阵阵浑身哆嗦。
“是你啊,我说谁呢,”姐姐语气温柔,“这么晚还没睡?”
“没呢,”我说,“不好意思啊,这么晚给你打。”
姐姐笑。
我问她笑什么。
她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有礼貌啊。
“以前不是吗?”我笑笑。
“你说呢?”她喃喃细语。
我心头一热。
“这么晚有事吗?”她问。
“没什么事。”我说。
“突然想起你,就想跟你说说话。”我坦言以对。
我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坦诚。
她笑笑,没说话。
“不信?”我问。
“怎么会。”她说。
“刚才那个是你的客人吗?”我有些好奇。
她愣了一下。
“不是,”她笑着说,“我爸。”
“怎么,对我这么关心,不会是暗恋我吧?”
我被她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