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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英国社会在持续的对外战争,以及工厂的大规模扩张下,妇女会成为推动社会变革的主力军。
当然,这种想法奥德只是和朋友说过,虽然没有得到认同,但他依旧坚持,甚至认为妇女的购买力和觉醒意识会比如今的贵族乡绅来的更加迅猛。
因此,奥德力排众议,要求重新出版一期专供于女土的报纸,即使它现在的观众只有闲来无事而富有的贵族少女。
而为了出版的内容,奥德已经预热了很久,甚至故意在其他内容的报纸上提过这件事情,尽量征收不同的信件手稿,争求在第一次的报纸上抓住读报人的眼球。
但事实上,这项任务比奥德想象中还要艰难,报纸的传播速度或是范围给他的计划打了狠狠的折扣。
为了不让这个被人低估的机会溜走,奥德甚至从主负责人的位置上走下来,做起了最普通的审稿工作。
“哦,”他满脸不满,“天哪,怎么会有这样蠢笨的想法,上帝是没有给这个家伙按脑子吗?”
奥德根本不愿意继续再看一眼,他将手里的稿子扔到一边,连续几次阅稿,脸上几乎阴云密布,“该死的,科莱,科莱,快把这些拿走,它们简直要了我的命!”
科莱是奥德先生新招来的助理,毕竟他总是喜欢一些默默无闻只做实事的小伙子。
科莱匆忙地走进来,熟练地抱起一大团乱糟糟的纸张,“奥德先生,我来了。”
奥德挥挥手,脸色难看地拿起下一封信,忍不住小声咒骂:“这真是一份令人作呕的工作,天哪!”
他快速地打开信封,与之前不同的,更为干净利索的字迹显露出来。
奥德先生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抖抖纸张,认真地看了下去。
[在雨夜里,一个可怜的卖花女在碰到贵族时,遭到了嘲笑和拒绝。]
这是一个很常见的故事,奥德先生认为,至少在他眼里,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很是频繁,不过,这的确提起了他的一点兴趣。
奥德先生继续看了下去。
[卖花女长相眉清目秀,聪明伶俐,对自已的不公平的遭遇感到愤慨,而她糟糕的乡音以及总是缺胳膊少腿的词汇却被旁边的语言学家嫌弃。
这位优秀且倔强自大的教授竟然和同伴进行了一个荒谬的赌约,夸口说只要经过他的训练,卖花女也可以成为贵妇人。
他的同伴称,如果卖花女以贵妇人的身份参加两个月后的大使游园而不被人发现,他愿意承担承担一切试验费用。
两个人之间以毫不知情的卖花女伊莉莎为中心,进行了一场令人震匪夷所思的赌约。]
这太让人惊讶了,奥德先生脑袋几乎扎进清晰的手稿里,他手指无意识地晃动,这是以前激动以及深思时做出的习惯。
他眼睛几乎闪闪发光,迫不及待地翻到下一页,却看了个空。
“怎么会这么短?”奥德先生心里涌现出强烈的遗憾,作为真正的撰稿人,他们永远会为好的作品感到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