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祸事也要拉袭朗下水……香芷旋还是那个看法:祖孙俩到底有着多大的仇恨?
含笑又轻声道:“大夫人娘家那边没人过来,大抵是以前有过节的原因。蒋家人来了几个,大夫人过去款待了。”
香芷旋敛目思忖着。
袭朗可以控制香家,香家不是不识数的,即便也是万般恼恨她,断不会在这样的局面下拆她的台。
只有香绮旋才会不管不顾,只有香绮旋宁死也看不得她过得好。老夫人说的对,香绮旋是她一辈子的隐患。
以前只想着眼不见为净,只想与香绮旋老死不相往来。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
这隐患一定要除掉。
她先想到了叔父、婶婶,之后心念一转,暗笑自己舍近求远——不是还有香家么?她除了将这些告诉香若松,什么都不需做。多简单的事。
这时候,袭朗则与老夫人去了松鹤堂。
两名护卫将香绮旋带到了清风阁。
香芷旋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见一见香绮旋。一起等着香若松过来给个说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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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热的吻,再度落下来。
衣衫褪尽,她纤弱而玲珑有致的身形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视线焦灼的肆无忌惮的落下。
香芷旋的脸烧得厉害,不好意思看他,更不好意思被他这样看着,又明白这是不能阻止的。
不能阻止他,却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闭上眼睛。
他的唇贪恋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撩拨着她如玉的肌肤、那一方起伏的山峦。
她轻轻战栗着,不耐地扭动身形,手没个着落的时轻时重的扣住他背部。
他要分开她身形,她出于长久的害怕,瑟缩地并拢双腿。
“阿芷。”他柔声唤她。
她咬了咬唇,“嗯。”尽量放松下来,随着他心思打开身形。
他的手落下去,探索着。
她羞得怕得不行,又要并拢双腿,为时已晚。
“别怕。”他语声低柔地安抚着亲吻着她。
她的害怕,时时刻刻都在,他怎么能感受不到,只得强行克制着一再体内飙升的火焰,将那份冲动一再延缓。
她怕疼,他一直都记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码可以减轻。
香芷旋吸进一口气。都到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么意义呢?随他去吧。
……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猛然睁开眼睛,险些惊呼出声。
这绝对是香芷旋有生以来最坏的经历之一。
太难接纳,太疼。
对于别人微不足道的伤口、不适,对于她就是难以忍受的了。而此刻这份疼,是他硬生生地将她撕扯开来一般,并且一次次重复这残酷的行径。
她身形绷紧至僵硬的程度,摇着头,手无力地抵住他胸膛。
不行,不行。心里一再重复着,却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