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琴丢给对面人一个白眼。那人笑声更大了。“难道没人告诉你。你丢白眼地时候地样子真是……真是妩媚极了吗?”
那人笑着。还拍了拍冰冷地地面。琴坐地地方早就架起一个一米见方。五寸高地台子。台子上还铺了厚厚地皮毛。但就是这样他还会觉得冷。这里是雪山啊!但是远远站在一边阿渊就没觉得冷。只是穿了一件棉衣站在那里。
琴就好像一个没有武功地人一样怕冷。但他是聚东国地君王。手下人一批批地都是高手。他能什么武功都不会吗?
他对面的那个人却只穿了一件单衣。还是席地而坐!他并没有觉得琴穿成这样有什么不对,琴的底细他都知道,因为,他们已经斗了几百年了!也许更久吧……
那人拿起小酒坛,口对着酒坛就直接喝起来,只不过他喝地很慢,慢慢的品着酒中的滋味,一百年才能喝上一次,他都有些不舍得喝了。
琴同样也拿着一坛酒。只不过他是倒时小杯里喝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每次到他冷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喝上一小口。
“琴,我说你是越来越小气了,每百年才给我喝两坛酒,现在更好,一下就减了一半!”那人不满的咕哝道。
琴苦笑一下,这几天总是有人说他小气,在聚东国里哪有人敢这样说?“本来是带了三瓶的。但是有一瓶让我送人了。”
琴轻描淡写的说道,却让那人瞪大了眼睛,“送、送人了!!你把这么珍贵的酒,准备给我的酒送人了!!!”
那人“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琴,他的动作太大,把雪都拔弄起来,溅到了琴的脸上。琴被这一点雪冰的打个冷颤。
对琴,他太了解了。琴这个人孤僻。别看他手下众多,但是真的能成为他朋友的人一个都没有。就连他也只是算是他半个朋友而已,另外一半是敌人。在鸿南国里琴哪来的第二个朋友?还让他主动送上酒?
琴又喝了一小口酒,才缓过来,“就是送人了。”
那人跚跚坐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琴,他知道琴不会说谎,他好奇琴把酒送给谁了?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压下自己心里地惊讶,然后又心疼不已的看着酒坛,总共才一斤酒,喝一点就少一点,他心疼啊!!
琴看着那人心疼的样子不禁笑了,把自己没喝完的半坛往自己前面一放,“拿去吧,我们下山吧,那些人在等我们了。”
看了看琴剩下的半坛酒,那人才露出一个微笑,走上前,把冻僵的琴拉了起来,扶着他往前走。阿渊看到那人扶着琴起来了,他也几步跳到琴的面前,自己扶着琴。琴是真的被冻僵了!
那人看到阿渊过来了,也就放开手,乐呵呵的提着两个酒坛子,他平时都不喝酒,别人也只是认为他是个不嗜酒地人,但是别人不知道地是,他是喝惯了琴给的酒,其他地酒根本喝不下!
三个人走到半山腰,有三人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们等的是和琴对饮的那人。
“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呢?疯子他们还没到呢。”
“没到?”那人挑了挑眉,“怎么会没到呢?不是说好早上来的吗?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啊,以前我说早上聚合他们都是清晨就来了呀。”
琴听到他那样说,不由的笑了,他知道为什么疯子一行人会来晚,他们在等于小药醒来!看来,于小药没有像预期的那样醒来吗?还是他高看于小药了?七天的时间也不能让她突破?
琴也有算不到的地方,那就是,于小药不知道清风步没有第五层!她还在开与态之间挣扎着。
风何形何态?
那是风的形态!
清风步之所以没有第五层,事实上并不是没有,而是形与态是一体的!
这一点是需要修炼者自己体悟到,但是没有人指引,于小药只会一直想着风为何形,却没有思考风为何态!这无形之中就给于小药设下了一道坎,想跨过去就在无形之中又加了一些难度。想七天突破本来就不易了。
于小药也有些郁闷了,七天的时间里,前两天是一直在昏睡,那个时候,她是完成了从第三层到第四层的突破。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突破了呢?她还没想到是琴给她喝的酒有问题。
等她到了眉山之下的时候,渐渐的有了意识,虽然时断时续,但她毕竟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风了,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在她醒着的时候,体内的风有减弱的迹象。其实那不是减弱了,而是于小药化成风的意识停了下来,少了一股“风”,“风”自然就弱了一些。于小药没注意到,就连疯癫和尚都没注意到,即使他是从这一关走过去的,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她感觉自己慢慢“睁开眼睛”,但这里只是一片的青色,她只觉得意识里有些奇异感,那种感觉很特别,舒服的很,让人忍不住想赖散的不动,只想享受这一切。
那是……风。
柔和而庞大的风势,推着“于小药”往前,于小药被那种柔和的风吹着,她不想动,五天来,她时醒时睡,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越来越疲惫,因为她一进想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越是这样她越是疲惫。她面对的风太强大了,如果说她是一条小溪,那么那些风就是大海,溪水想改变大海可能么?
在第五天的时候,她终于累的不想动了,任由那些风把她带到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