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荷花虽然不知道辣的是什么,却知道一定是整人的坏点子,又嚷嚷道:“小祖宗,饶命吧,我下次一定改过重新做人啦!”
听喇叭花这么说,宝宝觉得的确不雅,再想时间耽搁太久了,还是上路办案要紧。
他大喝道:“大荷花,你既然能觉悟前非,改过自新,我就网开一面,饶了你,不过这事我也做不得主!”说到这里目光一扫,道:”在场的哪一位是大邱庄的地保,出来说话,我要做个交代!“
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者走出人群,拱手道:“老汉就是大邱庄的地保禹双喜,不知小哥有什么事要交代?”
宝宝也起身拱手为礼,道:“这两个人是专做诱拐小孩子贩卖人口生意的拍花党,咱们已经当场问过话,老丈也该听清楚了?”
“是,是,老汉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不知小哥要怎么发落他们?”
宝宝笑道:“我只是给他们点苦头尝尝,真要发落,还请地方上决定,是送官府查办也好,我们还要上路追人呢!”
禹地保笑道:“这点小事,老汉还能办理。但不知小哥儿尊姓大名,让老汉也能景仰景仰,据实上禀!”
宝宝一想,我就是不想亮自己的招牌,便笑道:“咱是快乐帮帮主,不过有件事想请教各位乡亲,昨天是不是有五六辆骡车经过这里?”
“有。”
人群中有人大声搭讪,他们都觉得宝宝可爱又可敬,所以都乐于搭讪。
宝宝道:“那位大哥看清车上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我倒没看清,好像有男有女!”那人答道。
宝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能知道五六辆骡车经过,证明线索还没有丢掉,心也定下来,抱拳道:“多谢这位大叔告知,现在请大家散散吧,我们要上路了!”
他跳下车板,吩咐小皮球和大柱与喇叭花拉车的拉车,驾车的驾车,于是围观的人群慢慢地散去。
禹地保也吩咐人把大荷花和隋四二人架走。
骡车再次起程,宝宝吩咐在那些店前停车,拿取采购的东西,顺便又买了些食品、饭盒和绳子。 就这样又耽搁了不少时间,走出大邱庄时,几人只听到后面响起一连串的鞭炮声,那些住户在送行呢!
一辆小小的骡车铺上棉被,变成了温暖的小窝,小皮球算是过足了瘾,精神亢奋地道:
“老大,这次咱们算是大大地露了脸,真不赖。”
“宝宝哥,你真有一套!”大柱把宝宝当神仙一样看待了。
宝宝却板起脸,道:“你们以后要小心,刚才若不是我脑袋转得快,现在已不知道东南西北,永远回不了家了!”
喇叭花在车上道:“这也不能怪我们呀,初次出远门,谁知道那个贼婆娘那么坏呀!”
“少找借口。”宝宝隔着车帘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跟我练武功,不许偷懒。”
池把匕首拿出来,给了每人一把,同时教他们打坐的要领,比划着拿刀的架式,俨然是个小教头。
接着又拿出三个装银子的腰带,分给每人一条,要每个人都绑好,这是万一有人丢了银子,不会全丢,还有其池人有盘_缠,免得一文不名,难以走路。
一切吩咐停当,宝宝问道:“咱们往西走旱道,下一站该是什么地方?”
他是在问赶车的喇叭花,喇叭花道:“好像是象坊寨!”
宝宝道:“离多远,要多久啊?”
喇叭花道:“到傍晚才能到喔!”
宝宝道:“有没有岔道?”
喇叭花道:“过了前面的弯子就没有了!”
“好,过了弯子你叫我,还是我来赶车,你下来练功,今晚咱们就在象坊寨落脚!”宝宝道。
他觉得大柱、小皮球、喇叭花都不行,还是自己辛苦些,别砸了快乐帮的招牌。
最主要的是他隐隐地觉得,这些小兄弟听了自己的话才出来办案的,应该安安全全地带他们回家。
这是一种责任。
于是骡车中传来乒乓的嘻笑声,这是他们在狭小的骡车上比招式、练武的时候,宝宝就让二个人到车辕上,他在车中教一个人,这样轮流着,倒也勉强凑合,使得大柱、小皮球和喇一叭花兴致热烈,连觉也不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