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珠呢?”
“从范姑娘的情形看,多半已经遇害!”
“她们可是亲姊妹!”
韩瑛道:“女人嫉妒起来,会不顾一切的。而深刻的爱,又能使人疯狂,脱脱敏就是明证!”
秋莫离道:“那珍珠姑娘脸变成那样,怎么和杨公子成亲?”
“些微损失,却能换得至爱,还是值得的。何况,珍珠的脸未必真的受损。”
秋莫离道:“但珍珠总要张嘴吃饭,那时她能说话,杨公子岂不看破!”
“声音可以改变,如变得沙哑,只要找个借口就行了。当然,时间一久,终究难免露出破绽,但那时生米已成熟饭,也许和杨逍连孩子也有了,杨逍能怎么办?”
“那不是双方都痛苦?”韩瑛惊讶地问道。
鬼先生道:“爱情可使人丧失理智,那是无可奈何!”
秋奠离忽地“哎呀”一声,道:“你修复范姑娘的事,好多人都知道,若传到珍珠耳朵里……”
鬼先生接道:“那李馨香就危险了!”
秋莫离道:“她连李馨香也不放过?”
“杀一个人,和杀几个人并没有区别,你办案子,应该见过这种事!”
“不错!”
杨逍这时也疯狂加鞭,但他忽地有一种预感。
不管怎么赶,都已来不及了,他的手足不由一阵酸软。
鬼先生赶了上来,道:“杨公子!”
杨逍道:“你已明白?”
鬼先生叹道:“这珍珠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杨逍叹口气,道:“那多半是珍珠了,因为在‘捺落迦’见到她的时候,一点陌生的感觉也没有。除了明珠妹妹,没有别人会给我这种感觉,所以当时一口认定她是明珠!”
“这珍珠平时怎样?”
杨逍道:“多愁善感,心胸是比较狭隘一些,但懂得大体,就是下人做错什么,也很少责怪他们。听明珠说,除了我之外,她很少与别人说话!”
鬼先生脱口道:“要命!”
杨逍一怔,道:“什么?”
鬼先生道:“最可怕就是这种性格,这种女孩子可以说是深藏不露,就是恨什么人,别人也不容易觉察!”
杨逍恨道:“但她这样做又为什么?”
鬼先生问:“她对你可好?”
“像姐姐一样!”
“她比你大?”
“大不了几天!”
“她若嫁给你,你怎样?”
“我从来没有想过!”
“她未必不会这样想,你仔细想想,她可曾给你暗示?”
杨逍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下,道:“现在想起来,珍珠姑娘她好像真的有意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