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服道:“那秋师兄干嘛不乐?”
席如秀一笑,道:“这自然另有原因。”
※※ ※※ ※※
风将窗户轻轻吹开。
珍珠拈笔写道:“黄昏了!”
李馨香道:“杨大哥相信也快来了!”
珍珠又写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下笔庸懒,一派无奈。
李馨香笑道:“你怎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珍珠无言。
李馨香道:“听说你书读很多,可惜对这方面我不感兴趣!”
珍珠又写道:“我们谈武功如何?”
麟香喜道:“最好不过!”
珍珠写道:“你平日用刀,怎么房中却挂着剑!”写罢笔指东墙。
馨香脸一红,道:“那是我着人仿照杨大哥的断肠剑制的?”
珍珠一怔。
馨香脸更红,道:“剑挂在我房中,好像他的人也在房中伴着我!”
珍珠一呆,奋笔疾书:“卿何多情?”
馨香垂头。
珍珠又写道:“可否借剑一观?”
“当然可以!”
馨香将剑取下,递给珍珠。
珍珠瞧着她的目光,既似怜,又似恨,又提笔道:“此剑何名?”
馨香道:“也叫断肠!”
珍珠沉吟。
馨香道:“我也知名字不好,但谁叫杨大哥的剑叫这名字呢?”
珍珠点点头,又提笔写道:“可否舞剑给我一观?”
馨香笑道:“到院子处,我舞给你看,怎不早说?”
她转身举步,刚要出门,蓦地腰间一寒,一股难言的疼痛感觉,立刻深刺她的心中。
她吃惊地回头,珍珠拔剑,剑尖正滴血。
馨香见鲜血像箭一样从自己的腰间射出来,惊问道:“为什么?”
珍珠缓步走到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