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悟能道:“广慧大师,方便让我们看看方丈大师的遗体吗?”
广慧大师点点头道:“好吧,这边来。”
一间大厅内,数十个僧人神sè肃穆的坐在地上诵经,中间安置的正是方丈广智大师的遗体。诸葛悟能与恋如风先对着广智大师的遗体行礼参拜之后才走上前去。诸葛悟能仔细看了看广智大师的遗体,只见面容平静祥和,不见一丝痛苦神sè,伤口既深且窄,别无它状。广慧大师又命人捧上凶器,恋如风拿在手中细看,是一柄jīng光闪闪的小刀,刀柄上刻有“帅清风”三个小字,她当然认得,这确实是帅清风的成名暗器,恋如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诸葛悟能突然开口道:“广慧大师,广智方丈不是被这把小刀害死的!”
………【江湖也多情 之13 断魂刀刀谱】………
江湖也多情之13断魂刀刀谱
文风一样的爱恋
诸葛悟能突然开口道:“广慧大师,广智方丈不是被这把小刀害死的!”
恋如风一惊,忙道:“二师兄怎的说?”
广慧大师也同时开口问道:“诸葛先生此话怎讲?”
诸葛悟能道:“广智方丈的伤口上毫无半点血迹渗出,很明显,这把小刀是在广智大师血液凝固以后才刺进大师咽喉的。”
此言一出,几十名少林弟子嗡的一声开始窃窃私语,广慧大师更是大惊失sè,问诸葛悟能道:“诸葛先生的意思,莫非是说我掌门师兄早在这把小刀刺进他咽喉之前就已经圆寂了?这怎么可能,掌门师兄身上并无其它伤痕。”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广慧师兄切勿信他们信口雌黄!”一个矮胖的僧人走进来,满面怒容,恶狠狠怒视诸葛悟能与恋如风,对广慧大师道:“师兄,这两个人分明是与那贼子帅清风一伙的,故意来此信口雌黄混淆视听!若不是被帅清风的暗器飞刀所害,掌门师兄难道会自己无缘无故就死了吗?”
广慧大师对这僧人道:“广明师弟不得无礼,且听诸葛先生说完。”神态中自有一股威严,广明只得低头答应一声,仍是怒气难平,眼神透出愤怒仇恨的光芒,狠狠盯着诸葛悟能与恋如风二人。
诸葛悟能点头道:“广慧大师,广明大师,方丈大师自然不会无故身亡,在下的意思只是说,凶器不是这把小刀,而是另有原因。”
广慧道:“还请诸葛先生明示!”
诸葛悟能看着手中的小刀,沉吟道:“一般来说,人死后血液凝固的时间是在半个时辰之后,但要说方丈大师圆寂后半个时辰后再有人去把这小刀刺进他咽喉也不大可能,最大的可能是方丈大师已经先中了毒,毒xìng发作,导致血液迅速凝固而死亡,至于这把小刀,便是在方丈大师被害之后才故意刺进大师咽喉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嫁祸,也是为了转移视线。二位大师请想,若真是帅清风害死了大师,他又何必再留下这把小刀多此一举?”
广慧沉思不语,广明冷笑一声道:“照你所言,我方丈师兄是被人下毒所害,那么下毒的人又是谁?谁又能有帅清风的飞刀来嫁祸于他?”
恋如风道:“广慧大师,广明大师,平时能接触到方丈大师的人都有谁?大师的饮食又有谁照料?”
广慧看着恋如风,脸上现出微愠之sè道:“恋庄主是怀疑我门下弟子暗害方丈师兄么?”
恋如风道:“大师息怒。恋如风只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此事水落石出。”
广慧低叹一声,道:“恋庄主,诸葛先生,请这边移步。广明师弟,你叫宗元、宗义、宗信三个来。”
广明不解道:“师兄,您还真的信他们胡言乱语吗?我佛门弟子焉有那等欺师灭祖之辈?”
广慧一眼广明,目中jīng光一闪,广明只得低下头转身去了。
回到开始进来的小客厅内坐下,少顷,广明大师带着三位年轻弟子进来。广慧大师对诸葛悟能与恋如风道:“近些年来,方丈师兄把寺中一应大小事请交给我打理,只一心研读佛书,平素照料我方丈师兄饮食起居的只有宗元、宗信、宗义三位师侄,这三位师侄都是我方丈师兄的亲传弟子,诸葛先生有话尽管问就是。”
诸葛悟能点头应是,也不再多话,便直接向三个年轻僧人问道:“方丈大师圆寂之前,是哪一位师兄照顾大师的饮食茶水?”
中间一位年纪最小的僧人上前一步答道:“是我照料的,前天原本该宗元师兄伺候师父茶水,但宗元师兄那rì有事情,早早就下山去了。宗义师兄又说头疼,在房间休息,所以是我伺候师父茶水。”
诸葛悟能又道:“宗元师兄有事情下山,就是说只有宗信、宗义二位师兄在方丈大师左右,宗义师兄头疼在休息,那么大师遇害的时候宗信师兄也没在方丈大师身边吗?”
宗信答道:“师父用过早餐以后,我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去,正要给师父斟上一杯茶水送去,宗义师兄便走来说头疼得难受,让我给他煎药,他就把我斟好的茶水送去给师父了。待到我熬好药送到宗义师兄房间,看他喝下,才去伺候师父,看见师父正坐在蒲团上看书,我便道:‘师父,今天两位师兄都不在,师傅有事情吩咐我便是。’师傅不应,我又说一遍,师傅仍然不应。我心下奇怪,走到师父面前才发现师父咽喉上竟然钉着一把小刀,这才大吃一惊呼喊起来,惊动起师叔师兄们来。”
广慧大师便问道另外两位僧人:“宗元,宗义,是宗信说的这样吗?”
两位僧人一起垂首答道:“回师叔话,正是这样。”
诸葛悟能转向名唤宗义的僧人道:“宗义师兄,你把茶水送去给方丈大师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宗义答道:“并无异常。我把茶水放在师父面前,就出来回到房间,宗信师弟把药给我端来喝下以后就出去伺候师父了,不一会便听到师弟惊叫呼喊,我忙跑去一看,师父……师父已经圆寂了……”说着眼圈红了,一脸悲伤之sè。
恋如风心下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悟能师兄这样问下去能问出什么来?每个人都可疑,却又毫无证据。不禁神sè黯然。
诸葛悟能忽然道:“方丈大师喝茶的茶杯呢?”
此话一出,宗信与宗义两人面面相觑,广慧大师的目光在两人面上扫过,二人都垂头不语。过一会宗信才呐呐道:“我发现师父圆寂了,心里很吃惊,没有注意到有没有杯子。”
宗义到:“我……我把杯子端到师父面前就出来了,也不知道。”
一直没有开口的宗元忽然道:“我知道。”
众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到他身上,几个声音同时问道:“你知道?!”
宗元点点头道:“我下山回来的时候,寺里乱作一团,都说师父圆寂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走的时候师父还好好的,怎么就圆寂了?我心头一片茫然,走到师父门前,见门口拥挤一片挤不进去,我便走去宗义师弟的房里去问他,我神思恍惚,脚步轻飘飘的似乎浑身一点力量也没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