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年答应和我结盟也要知道我的底细,她想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总不能说我又重活了一世。
那少不得会被当作妖魔鬼怪绑起来沉了塘。
于是乎我开口道:“娘娘可还记得那白家六郎?就是大将军举荐的那个?”
年答应点点头。
我又说下去:“我一心想出宫,莞贵人想拿捏我,让我为她办事。”
“又或者说,她不愿看到她带进宫的人不与她一心。”
“她身边的崔槿汐不是个能容得下人的。”
“那日在景仁宫,崔槿汐指正娘娘你与白家六郎有私情。”
“娘娘,崔槿汐这样做,是得了谁的授意?莞贵人能一点都不知?”
“端妃也在其中,这里面少不得端妃的手笔,至于端妃是冲着谁去的那我便不得而知了。”
年答应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变。
又问了一个问题:“浣碧,那为何是我?你选的同盟为何是我?”
我轻轻走上前:“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年答应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许久,我们相视一笑。
这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
拜别了翊坤宫,我走在路上总觉得那里不对。
募得想到,弘意身边的奶嬷嬷如何便换了人?之前去过几次寿康宫,都未曾见过着奶嬷嬷。
私下里托了珍珠,去打听打听。
珍珠去了一会,回来告诉我:“我打听完了,我那远亲告知于我,四阿哥之前的奶嬷嬷突发急症,去了。”
“去了?”
我有些惊讶:“珍珠,你可问出来了是什么症状?”
珍珠摇摇头:“不知道是何症状,只知道身上有红疹子。”
红疹?发烧?难不成是天花?
不,不对,若是天花,怎的如此长的世间,寿康宫其他人无事?
我正细细思索,养心殿的小宫女如意来喊我去宴会地方看看布置得怎么样,可还缺了什么?
今日后宫宴会。
上首有三个椅子。
两个椅子分别为明黄色,另一个椅子是红色,上面还有凤凰。
看来,这分别是皇上,皇后与太后的椅子。
椅子前面摆着长案,案上放了些银餐具。
下面两边也是长案,只不过长案后的座位不同。
是方便各宫小主按品级依次而坐。
中间是一块今年织造府刚上供的波斯地毯。
我想了想,吩咐如意“去,再去花房之中叫小太监送些腊梅来。”
抽空我又去了南府司乐坊一趟,欲与南府司乐坊的掌乐对一对今晚的流程。
我去的时候,司乐坊掌乐萧潋滟正在指导舞姬们跳胡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