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华妃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本宫可是皇上最爱的妃子,如果不能好好布置新年家宴,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
“是吗?”
安玲容意味深长望了眼华妃,道:“可王爷们不知家宴是华妃娘娘一手操办的,他们只会把功劳放在皇后身上,毕竟这是皇家的家宴,理应让皇后来主持操办。”
“即便华妃娘娘再尽心尽力,难道饭桌上最先开口说话的能是娘娘,而不是皇上跟皇后吗?”
华妃再得宠也只是妃嫔,而皇后才是皇上唯一的妻子。
只要皇后不作死,老老实实熬走了皇上,那她的地位不就是稳稳当当的太后吗?
就算新一任皇上的生母没死,可那又怎样?
前朝跟民间的人不照旧相信先帝那未死去的妻子,而不是爱戴当今皇上的生母。
生母不如养母,在后宫里头是一个很常见的事情,安玲容不信华妃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随着安玲容娓娓道来,华妃从刚开始的得意洋洋,到后来沉默不语。
从华妃表情判断,安玲容大概分析出她是相信自己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告。
而她为什么要冒着吸入麝香的风险,前来翊坤宫告知华妃,无非是想让华妃把矛头指向皇后,不让那个阴险歹毒,号称打胎战队队长的恶毒女人,高坐钓鱼台,观望着下方殴斗的嫔妃。
“华妃娘娘不说话,那嫔妾就当是华妃娘娘默认了。”说着,安玲容又补充了一句,“依我看,华妃娘娘就应该把这件美差事还给皇后,皇后的家世可没年家有钱,置办过年家宴肯定很费劲。”
华妃随口说道:“如果皇后不愿意,皇上到时候怪罪起来,算是你的,还是本宫的。”
华妃这话其实有点相信安玲容说辞,不过她还是犹豫是否要相信安玲容说的话,真的把宫权再次递给皇后。
安玲容愣了一下,似乎不相信华妃如此蠢笨,随后无奈道:“皇后是皇后,这个位置注定了皇后要承担很多责任,只是娘娘过于强势,要不然皇上也不会把这等苦差事交给娘娘。”
华妃仔细琢磨安玲容说的话,发现还挺有道理的。
凭什么她出人又出力,最后家宴上是皇后说着客套话,让那些亲王误以为置办新年家宴是皇后所作所为,并非她华妃的功劳?
越琢磨越能发现安玲容言之有理的华妃,看了眼盒子里摆放着的东珠。
她随手拿起一个最大的,也不管安玲容能不能接住,豪迈地抛给了对方。
安玲容被这颗硕大的东珠吓了一跳,好在她平日瑜伽锻炼从不停歇,硬生生用手握住了这颗成色极好,分量很重的东珠。
“安嫔这话有理,本宫记下了,这颗东珠你带走吧,颂芝,送客!”
“那嫔妾就先谢过娘娘了,希望日后有机会还能来翊坤宫看望娘娘。”
说完安玲容拉着一脸担惊受怕的槿汐,离开了充满麝香的翊坤宫。
如果不是希望皇后不要把打胎的心思安在沈眉庄身上,她又何苦来这里找罪受呢?
不过得了一颗最大的东珠倒也不亏,回去就把这东西打磨,作为手膜来用。
华妃的东西她自然不可能留着,要么送人,要么就当作消耗品用,反正不能被人看出来,她跟华妃有着密切的往来。
至于左脚刚踏进宫门的颂芝,又被华妃吩咐带着安玲容离开。
直到送走安嫔,颂芝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娘娘为何要送向来看不顺眼的安嫔那么大一颗东珠!
不过做奴婢的不多嘴就是了,她也就没有开口问着华妃。
而华妃看着安玲容离开之后,望了眼让她都感到烦躁的账本,示意周宁海去跟皇上说一声。
她的身体不舒服,没有办法跟安嫔替皇上分忧,主持家宴了。
只能麻烦皇后娘娘出马,亲自布置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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