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太激烈了,身子不太舒服,我想休息。”虽然此刻我也动情,可昨晚的他简直是头凶猛的饿狼,耗尽我所有的精力。
罗仁生一下将我翻转,他两手撑在我两边,将我包围在他身下。
“有多久没碰过你,一旦沾染怎么罢手。”他沉下身子向我压下,彼此双唇快要贴合,“昨晚我已经很努力克制,不然你连睡觉的时间都不会有。”
话音刚落,他张嘴含住我的唇吸允,手指在胸…脯的花蕾上细捻慢揉,酥麻的电流扑哧扑哧从他粗糙的手指流窜入身体,蔓延四肢百骸。
喘息不已时,散发魔力的舌尖从我口中探出,鼻尖满留着他的气息。滑腻的舌向下游移,吻过脖颈,滑向胸口。
一只手揉捏着胸,而另一边,早已挺立的花苞被他热烫的唇含入,俏皮的舌尖卷着乳…头弹弄着,牙齿时而轻咬拉扯,一阵一阵带来异样的刺激,惹得我感觉下…身在低坠,有热滚的液体在腹部翻滚。
“嗯···不要再弄了,呃···”我只能抓紧床单无力地娇喘连连。
忽然他移开,待我稍稍喘口气,却发现他低头在我两腿间,吓得我倒吸一口气,赶忙撑起身子想坐起来。
罗仁生早已抓住我双腿,牢牢紧固,猛然间,感到湿滑的物体舔吻幽穴处。
“啊···”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我绷住了双足,吟哦出声。
我扭摆腰身,晃动脑袋想要逃离,可身子却又想靠得更近,这种超乎我伦理界限的爱抚简直要将我的身心吞噬殆尽。
在我急喘着气,哀叫不断快觉得要疯狂时,他停下了,将我双腿架在双肩,然后抬起我的臀,将那硕大的物体抵在上面。
我感觉体内不住有热流涌出,那幽穴在收缩着,空虚感随着罗仁生浅浅的摩擦愈加强烈,可他不见有动作。
"仁生···"我嘤咛一句,泪雾的眼眸看不清他的表情。
"渴望吗?"低哑的嗓音传来,"说你爱我。"
我眨巴眼睛,看清面前的男人,绷紧着肌肉,黑瞳紧紧揪住我的视线。
我咬唇不答,不愿听他使唤,任他摆布,扭动腰肢想逃离他的禁锢。罗仁生表情越发阴沉,双臂使力保住我大腿。
他呵一声冷哼,"你会说的。"然后一个挺身,埋入我体内最深处。
两下抽动,他停下来,保持结合的状态放下我的腿,俯身下来将我拥住,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脸颊。
"说你爱我。"
我赌气不回答,鼓着脸颊瞪视他。可体内明显感觉那火热在膨胀,而且越来越滚烫,骚热的体内热流翻涌,整个人似乎要烧着。
身体不听话自然摆动起来,双腿不住在床上磨蹭想缓解难忍的空虚。
罗仁生又一下狠狠撞入,低吼出声,"说你爱我!"然后一次又一次重重□。
身体的碰撞加上爱液的交加发出羞涩的靡情之音。意识逐渐飘向了远方,只有对原始本能的渴望主导我的思想。
迷失在快感的乐园中,耳边幽幽传来,"闻艺,告诉我你爱我,说吧。"
努力压抑不断冲破喉咙的呻吟,我紧紧抓住他后背,"我爱你!爱到心都会痛。"
仿若这话是强心针,让罗仁生变得更凶猛,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随着他的律动节拍四起。
只是意识暂失之前,飘入一句温柔的道歉,"抱歉曾经让你心痛,以后不会了。"
自从那疯狂的雨夜,之后的每日我就尽量避免跟他同路,不然早晚被他的魔爪又抓了回去。即使他接我回家,我也是不等他停好车,自己先上楼回到小租房。
今晚跟惠子有约,也就没让罗仁生到花店接。惠子和顾莫言这周去日本了,也不知何时能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