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嘱了许多,就差把不放心三个字镌刻在了额心。
初时,初夏皆认真应了,次数多了,她禁不住失笑,纤白的手贴着他的脸颊,稍许摩挲,忽然捏住。
“这回,满打满算就大半个月。至于这般吗,太子爷?”
此举,但凡换个人实打实的大不敬。然,做出此举之人是初夏,它只会让一部分从未真正长大的狼崽子获得安全感,这些安全感护他冷静笃定促着他向上,他一刻都离不开,所以乖软地任由她捏。
“至于,若是可以,想带着夏夏一起。”
婚期定在了来年春,看着还有半年,但太子大婚先期准备繁复,时间虽不紧迫,却也不充裕。这种时刻,若将夏夏也带离帝都,怕是又要耽误大婚进度。
他实不愿这般。
“延礼。”
他的话一出,初夏的心便软得一塌糊涂,她改捏为抚摸,须臾,又凑近吻了吻被她捏过的地方。
“别担心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护着自己。过去,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延礼认真思忖,发现还真是,夏夏也从未骗过他。
他稍稍安下心来,有样学样,吻了她的脸颊。
“我很快回来。”
“远离惠妃和三皇子。”
初夏:“你不要在说这句了,不然,我一律当你在喝了醋。”
延礼一点不知羞的,“我就是喝了醋,你是我的。”
初夏:“”她到底要拿这男人怎么办了?算了,他爱念就让他念吧,除了耳朵累点儿,其他也没什么。
翌日清早,太子和秦墨初相偕出城。
两位都是绝顶高手,也都存了早日回城的心,是以未有带其他守卫,轻装上阵。
初夏和孙行舟兄妹一行人送他们至南城门。
孙行舟向两人深揖:“劳烦二位为我家事奔波,此情此恩,行舟会永远铭记在心。”
延礼托起他的胳膊,“好好准备秋试,等我们好消息。”
孙行舟应下。
一旁,秦墨初的手第一次落在了孙柔香的发顶,揉了两下,撤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却让柔香生出了一种被深爱疼惜的感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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