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找不到个休息的地方,便把这个家伙往草皮上一扔,风一吹,他便嗝了一声,昏昏的坐起来,偏着头看我:“蛮骨……哥哥?”
长长的华丽和服从大腿上散落开去,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
我暗暗的瞥了头,手按住胸口,他便一直这样,仰起脑袋,偏着头,略带疑惑,略带委屈的看我。
旁边的草丛悉悉索索一阵,忽然冒出对长长的雪白耳朵来,当下便听到他欢呼一声,噗的扑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撞在地上。而那兔子,却已撒开腿跑了。
我侧头一瞟,手中蛮龙嗡的一声扔了出去,刷的一声插入地面,那兔子砰的一声撞在蛮龙之上,退了一步,晕了过去。
蛇骨立刻欢呼着忘了脑袋上的包再一次扑了过去,拎着两只兔子耳朵,一个劲儿的放在脖子边蹭。
想是酒气醒了一些,他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手中晃悠悠的兔子,口中念着“好可爱好可爱”就这么晕乎乎的转起圈儿来。
其实,那晚的月亮并不明亮,可是,看着他在月下提着俩兔子耳朵摇摇晃晃的转圈的样子,我忽然有些转不开眼睛。
蛇骨一直都是漂亮的,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不该用这样的词,只是,他自己都没把自己当男人看,我……咳咳……
他转着圈儿,和服的下摆散开来,的雪白双足踩在蓬松厚实的草地上,像在舞蹈。
他回过头来,嘻嘻的朝我一笑,嘴里由“好可爱好可爱”变成了“蛮骨哥哥”,他一步一步孩子蹒跚学步一般朝我走来,我握了拳,静静的站着,看他走近。
近在眼前之间,他撒然一折腰……
绿松石的发簪松动滑落,落在草地之上,默然无声。青丝散落,从我脸上拂过,他却将身子弯折成了一个动人的弧度,手中的兔子被他以一种舞蹈般的姿势递到我面前。
我闭了眼,幼时已经消失的画面层层叠叠解开捆缚的丝带。
我恨恨的咬牙,原来是他!居然是“他”不是“她”?!这个混蛋,居然连我……都忘记了……
我顺手将他拦腰一揽,提起来,对上那双润泽了酒气的眼睛,咬牙切齿。
他偏了偏头,唤我蛮骨哥哥,模样单纯到可恶。
我顺势拉开他十分容易解开的和服,将他压在地上,他依然亮晶晶了一双眼睛看着我,没有慌乱,没有拒绝。
我啃噬着他的唇,然后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他嘻嘻哈哈的扭着腰,说什痒,腿一蹬一蹬的,一脚蹬在我两腿之间。
我嘶了一声,捂住胯间,恶狠狠的看着他。他立刻两手一收,摆好在身侧,双腿伸直,一副我很听话的模样,唯有眼睛,的瞄开,再的瞄回来。
那只刚刚醒过来的兔子在他身侧不停的蹬腿。
我恨恨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他立刻连连眨眼,满眼都是“我很听话”的亮闪闪。
我这才亲吻了一歇,一路平安,只是,到他两腿之间时,却又死活挤不进去了。
看着那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漂亮粉嫩,小巧可爱,如同心——到底是从小便当子养大的男人,便是这些地方,也是精致漂亮的。
只是……
我咬了咬牙,努力不使自己双眼冒火,只带着磨牙的声音道:“把腿打开!”
他委屈的看我一眼,小声道:“明明是蛮骨哥哥不让人家动的……”却还是轻轻的打开了双腿。
满胸的不忿都在这一刻消失,我看着那草地之上青涩的身体,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他动了动脚趾头,眼睛抬起来:“蛮骨哥哥?”
我看他一眼,叮嘱道:“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