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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云诗诗对着慕山道:“停车,停车,我要下去看看。”
“怎么了?”秦羽陌见她满脸欣喜,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先是有些疑惑,随后压低双眼一脸冷然,凉凉开口,“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家,倒真是新鲜。”
“就是啊,我也觉得新鲜。”哪想云诗诗根本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匆匆的爬下马车,看着那小屋高兴的不得了。
见秦羽陌也下车了,慕山看着他,见他传来一个警戒的眼神,随即点头,不动声色的跟在云诗诗身后,一双手则按着剑柄,随时戒备。
云诗诗蹦蹦哒哒的朝着山间的小屋走去,因为昨夜下雨地面很湿,秦羽陌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以防她不小心摔倒。
越走越近,云诗诗也看到了那小屋门前一个身着灰色粗衣的女子,这个女子的背影好熟悉。云诗诗不禁加快步伐,走进一看,不由一喜,大声呼喊:“秋雁!”
那原本正在劈柴的灰衣女子见有人唤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主子云诗诗!她惊讶的手中的砍刀一掉,眼角泪珠涌动,刚要走过去,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吼:“我的脚!”
云诗诗还未走进,便看见秋雁抱着脚痛的涕泗横流,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砍刀,直觉的自己的脚趾头也在疼了。
匆忙的赶到她的跟前,一把将她扶住,刚要骂她笨蛋,便见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先是有些发愣,过后又是满脸的戒备。“这……几位贵人,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羽陌先是看到秋雁会在此地,已是满心的怀疑,后又见一位老婆婆对他们这些陌生人表现出的抗拒,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更加怀疑了,这莫不是什么圈套?
原本疼的跳脚的秋雁,见老婆婆出来了,这才忍着剧痛对她解释:“干娘,这是我的小姐和小姐的相公,后边那位是他们的仆人,他们不是坏人。”
“她是你干娘?”云诗诗诧异的问了出来,这干娘也太老了吧?
☆、126
秋雁见云诗诗这么问,便也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这才说来:“小姐还记得秋雁走时对您说的话吗?”
一说到这里,云诗诗就气愤了,她拧起秋雁的耳朵大骂:“你丫还有良心没有?回去探个母就尼玛都两个多月了,走的时候不带着我就算了,还一直不回来,不知道姐一个人练功很无聊吗?!”
秋雁惊讶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回想当初说的话,她以为小姐是嫌弃她所以才那么说的。原来,原来她竟理解成了要与她一起练武。鼻子一酸,就想流泪了。
“呀哈,还想哭来了?我冤枉你的吗?”云诗诗不知道秋雁的想法,看着她眼中翻滚的泪珠,自然而然的当成了委屈。
抽了几下鼻子,强制把眼泪逼回去,哽咽着嗓子道:“没有,小姐教训的是,秋雁就是太任性了!”
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直到外面一阵凉风吹起,这才打了个哆嗦。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被风吹凉了,一脸慈祥的对着他们道:“天冷了,诸位贵人既然是小女的主子,若是不嫌弃还是进屋坐坐吧,屋里烧着火呢。”
云诗诗没有什么意见,直接就扶着秋雁走进屋内,而秦羽陌在发现秋雁不是别人易容假扮的之后便也走了进去,他进去了慕山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小屋不大,就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右侧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厨房。客厅靠墙的位置是一个炕头,里面正在烧着木柴。云诗诗一见这种古老的东西瞬间被吸引了,走到炕头旁,搭手摸了摸,真暖和。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对这炕头感兴趣,不由笑了笑,富贵人家里出来的姑娘没见过这种土里土气的东西,自然是觉得新奇。
和蔼的笑笑,对着众人道:“贵人们渴了吧?老婆子去给你们烧些热水喝喝。”
行了这么久的路确实是渴了,云诗诗笑眯眯的对着老婆婆道:“谢谢干娘!”
一听云诗诗唤她干娘,这老婆婆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一个乡村野婆子,哪敢让贵人这般屈尊唤我干娘!这不是折煞老婆子吗?”
云诗诗见她这么激动笑的更加开怀了,一溜烟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灵动的狐眼里全是真挚:“秋雁是我最好的姐妹,您是秋雁的干娘自然是我的干娘啦,什么折煞不折煞的说着多难听!”
那老婆子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真性情,慈祥的笑笑,看着秋雁一脸的幸福样,便也承下了这个贵人女儿。
“既然你唤我一声干娘,老婆子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就做一顿午饭给你们充充饥,也算是干娘送给你的礼物。”老婆子笑的很是开怀,这还是她这么大岁数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姑娘,还认作女儿,想想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嘿嘿!那就谢谢干娘啦!”云诗诗像个乡野的丫头般撒了一个娇,见老婆婆去张罗午饭去了这才走到秋雁身旁蹲下,将她的腿一拉就脱了她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