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过了能说出这种话的年纪……
南柯一动不敢动。
快要被勒得无法呼吸,背后的伤疤也隐隐作痛。
但忽地就释然了。
嘴上说着这样那样不好听的话,行动却诚恳得很,抱得这么紧的原因,除了不想让她离开以外,还能有什么呢?
总不能是真的想勒死她吧?
被独自留下有多寂寞,南柯当然是知道的。
她抬手落在散兵背上,抚了抚,感觉到散兵的下颌一下一下戳在肩窝:“你有那么多重要的人——”
嗯?
“到底谁排在第一位?”
南柯看着远方的落日,沉默少顷。
她当然记得自己对散兵说过,“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当时还被他当成了告白。
现在问这个,是想听不一样的回答吗?
要她说这么肉麻的话吗?
光是想想脸就开始发烫。
散兵又抱紧她一些:“算了,当我没……”
“你。”南柯豁出去,小声又生涩,“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
“这个世界?”散兵精准捕捉关键词。
“呃,嗯……”
耍的心机被发现了。
“全世界,”散兵放开她,紧敛眉眼,凝视她的眼睛,“最重要的是谁?”
南柯眼眸躲闪。
记事以来全都围绕南意而活,和散兵则是刚刚开始,她说不出这种谎。
“呵,这就是传说中的‘活人争不过死人’吗?”散兵冷笑。
“你不要钻牛角尖,”南柯头大,绞尽脑汁转移话题,“而且,你不也没有对我说过……”
嘴唇忽然被柔软的触感堵住,一触即离。
“闭嘴。”散兵嗓音低低。
蛮不讲理。
南柯内心吐槽,散兵的脸忽然贴到她脸上,轻蹭了蹭,接着开始亲她的鬓角。
一下接一下,像被小鸟轻啄侧脸,偏偏不发出半点声音。
脸上的热度来不及褪去,磨蹭之下再度攀升。
不只是她的热度。
还有散兵的脸在一起发烫。
是散热故障……吗?
南柯侧目看见一截粉红的脖颈,没有问。
致五百年后远在璃月的白术先生——
不知您除了哑药之外,是否还有对人偶也能起效的吐真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