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的自己懒的看,我兼职当阅读机。
为了这几本书,我让师部的警察追成了兔子,好几次跳大墙的时候被发现,要不是跑的快,一溜烟,豹的速度,肯定得挨收拾。
可这一点他并不领情,还总是因为自己腿脚不好,帮着打饭、拎着吊针陪上厕所不说,还要帮着他缝缝补补,洗洗涮涮。
真是忘了本了,把自己当成了地主老财。
要不是因为这个医院有很多地方养眼,又不用训练和出操,我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不仅如此,有的时候,在护士小兵看不住的情况下,我俩还能适当的整点儿,把烧刀子灌到矿泉水瓶里,然后装模作样的喝,下酒的东西就是成包的榨菜或者是花生米。
想老熊的时候,就在地上给他洒一点点,还要抓紧清理,以免出了味道,被小护士发现。
而小护士也总是好奇,我俩为啥总拿着矿泉水在那聊个没完,而且喝的很有氛围,脸红扑扑的,还挤在一个床上睡觉,相互抢被相互踢。
那个小丫头长的圆圆的脸,大眼睛挺好看,笑起来有两个大酒窝,没少挨罗朴素这小子的挑逗。
这小子,现在已经从最初当兵的田中小麦变成了正宗的油茶面。
他自己交的笔友,又处成了女朋友,在本地大学大一的女生来探望,我不但要努力接驾,而且必须要适当的创造二人空间。
最重要的是,这个货在我不在的时候,把我一通贬损,就好像我能抢人一样。
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现在已经越来越清晰,就是绝对不回原来家乡的小山村,因此军校势在必得,哪怕是脱几层皮也在所不惜。
现在他如愿了,走之前还从我这儿把近两个月的工资一扫而空,换成了红梅烟准备到军校再交际一圈。
看来,这个萝卜要开花儿了,交际花,他的前途应该是不可限量。
所以说,对于他们的去向,我早就知道,因此也并不着急,该来的一定会来。
只是当天没算好,除了这两个电话,又来了第三个,团里要求立刻回去,到团作训股的会议室集合。
“啥情况?”我问
“不知道,只是连长让通知你”通讯员小刘也是一问三不知。
等到了地方才晓得,原来是大学也是新生入校,一年一度的军训工作要开始了。
而今年的军训,因为形势需要,采取联训的模式,训练周期不但加长到了一个月,还要进行包括实弹射击与投弹在内的全训。
“这是要打仗了?”
我心里合计,一想也不对呀,中国有上千万的预备役,要打仗也轮不上这些黄嘴丫刚刚退的傻大学生。
那是怎么回事呢?
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反正要求是各连必须指派至少一名士官前往。
而我,居然是特点的。
我不知道团长葫芦里卖的啥药,刀疤笑的有些奸邪,我寻思着这几个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正式任务下达了,我们要到省会城市接大学新生,然后再把他们带回到部队,接着组织训练,训练完还要安全送回。
为了保证军事训练效果,这次选的全是各连的精锐,同时也是男女分训。
而我呢?团长给了一个好活,跟着他带女兵营,当个女兵连长。
我当时都无语了,为啥选我?
女兵就难伺候,女大学生傻了巴叽的,更难整,我不带。
“不带不行”团长压根儿就没给我反驳的机会,直接下达的是命令,黑纸白字还盖了一个钢印,有种你陆朝天就抗命。
我也来了脾气,连长拎着我不让我闹腾,还一个劲的说:“炊儿,你知道咱们是和尚团,这次女兵营训练为了保险团长亲自带,选中带兵的,都是各项素质绝对过硬的,你就服从命令吧”
“军事过硬,那从战斗班长出啊,找我一个炊事班长干嘛?我还要做饭呢,没时间”我一百八十个心想跑,在连队天天看着大伙做饭,然后自己吃小灶,吃香喝辣的,不香吗?
非要跑去带一帮姑奶奶?
“不去不去不去”我就是不同意,人家全是战斗班长,我一个炊事班长多尴尬,还要当个女兵连长,更不干了。
我可知道女生寝室得有多难缠,一想想当年去通信连给她们打扫厕所,现在心里还发毛,后背直冒凉风。
现在又要再来一遍,这不是要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