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不知道是否是妮娜的记忆在她脑中作祟,因为她,真的为伊尔迷动过心。
尽管记起了被封闭的情感与岁月,可是妮娜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她脑中,猫儿不懂现在的她该如何分辨这两种感情……
八年,有几个人可以坚持,一如往昔的对一个人好,可是,伊尔迷,就是其中一个,那种被他默默守护陪伴的细腻柔情,在八年里逐渐打动了猫儿。
猫儿问自己,如果没有对伊尔迷产生熟悉的亲和感,没有妮娜的记忆作为铺垫,她还会坚守当初只会喜欢飞坦一人的承诺吗?
不知道……
这个答案猫儿没法找到,因为,她,确实喜欢过。
那个清冷精致如同陶瓷娃娃般没有生机,没有起伏的男人,那个单纯温柔被磨平了七情六欲的男人,那个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微微露出喜怒哀乐的男人。
呵呵,揍敌客家的八年,她与伊尔迷浓情蜜意时,飞坦一定恨她入骨了,这,也算背叛了吧……
伊尔迷的关怀,温暖着她迷茫孤寂的心,喜欢,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那份喜欢没有飞坦深,飞坦的存在是深埋在她心中的刺,无论忘记与否,只要碰到就会痛。
即使现在被如此对待,猫儿依旧怨不起来,而是无尽的感激、喜悦,浓浓的满足,因为她记起了对于她来说最为特殊重要的人,这种感觉告诉了猫儿,时隔八年,她空洞虚无的灵魂回到了思归之处,依旧如昔的爱着飞坦。
她,果然是个自私且可恶的女人。
伊尔迷,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还在等我吧……
猫儿感觉到飞坦的唇正沿着耳垂往下,脖颈处的瘙痒让她不适的想要躲避,已经活了两世的她,自然知道飞坦要做什么,神经紧绷着,她有勇气承受飞坦施加在她身上的惩罚吗?
猫儿在明白自己爱上飞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属于他,可是这份属于来的太过突然,面对飞坦类似暴虐的亲密,猫儿有的只是无尽的罪恶,心中涩痛,为飞坦,为伊尔迷,为自己……
飞坦是蜘蛛里面将强取豪夺运用到极致的男人,想要的就要得到,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那么,她是飞坦第几个女人呢?
猫儿闭着眼睛胡乱的想着,努力转移身上因为飞坦的碰触而敏感起来的部位,如果不是恼怒、忿恨到极致,飞坦还会用这种方法让她感受到屈辱痛苦吗?
感觉到飞坦的唇停留在她的唇边,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猫儿屏息,似乎可以感受到飞坦身上的温度,热烫的仿佛要将她融化。
如此,她是否可以期待,飞坦除了对她深沉的恨,还有着爱呢,如果不爱她,为什么他的呼吸如此灼热急促,粗重的喘息,这是一个男人动情时的反应吧?
裙衫的腰带被解开,原本合身的长裙宽松的随着身体的曲线摆动,冰冷的轻风拂过,因为鞭刑而敏感的触觉,让身上的毛孔全部竖立了起来。
猫儿僵直了背动不敢动,被库洛洛下了束缚也不能动,细胞在尖利的诉说着不适与紧张,冰凉的身体在寒冷与炙热之间交替,只觉得连心脏都在瞬间冰冻,停止跳动。
看着猫儿强自隐忍的模样,飞坦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意,他没有吻猫儿的唇瓣,故意慢慢地□着猫儿的颈后,从颈部一直到锁骨下面。
猫儿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头到脚地四处窜,飞坦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皮肤上那种摩擦让她想要逃离又想拥有。
“将眼睛张开!”飞坦伏在猫儿身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单手扣住她的下颌。
猫儿依旧倔强的闭着眼睛,她担心自己睁开时,眼泪会不由自主的掉下来,在八年前她就说过,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但是却依旧走上了这条路,被飞坦仇视的路。
她无法大度从容的对飞坦说,如果伤害我能让你心里好受,那么我绝不反抗,会这样说的,就不是在生死路上踏足那么多年的叶猫儿了。
猫儿不信命,不认命,在流星街最动荡血腥时期走过来的人,都是不信上帝的,没有上帝,哪来的天命,猫儿唯一想要咒骂的只有库洛洛,用念力禁锢住她无法动弹,让她无法逃脱,否则,她可以在飞坦稍微冷静的时候再出现。
猫儿的沉默彻底的惹怒了飞坦,右眉微微挑起,带着嘲讽的神情,冷冷一笑,“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飞坦的金眸眯起闪过一丝残虐,勾起左边的唇角,脸上的表情森冷淡漠,他似乎已经看到他在得到这个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