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骑着驴子,朝着县城返回的背影上。
这种人,活的,自在洒脱。
别说,还挺让人羡慕的。
衣食不缺,独特特别,精神上的建树要比旁人更难摧毁。
苏娇娘多看几眼,被陆无咎伸手扯了回去:“春寒料峭,莫要钻出去张望。”
“……”吃醋就吃醋,还莫要张望。
那梁县令,也是有家有室的人。
她才不会做些不该做的事儿。
瞥一眼陆无咎,抱着自己靠在车厢里。
马车转动,在路上行走。
目的,朝着京城的方向。
一路上,瞧见麦芽从土里钻出来,瞧着天气一日比一日的暖。
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张铁匠跟张家几个男人,时不时走出马车,靠着双。腿在路上行走,若是一天天的在马车上坐着,他们觉得自己腿上的肌肉都快掉光了。
蒋氏为此还生气过。
这马车都是花钱买的。
好好一个人不坐着行走,还非得自己靠着双。腿倒腾。
败家!
有车不坐。
脑子有问题。
苏娇娘听见也就乐呵呵地笑上几声,其他的,不会刻意掺和。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需要的可不是外人的评判。
说出来,只是为了释放一下心里郁闷。
说白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树洞。
有些话,听一听就好。
可不能瞎给主意,瞎给参谋!
去往京城,倒是遇见两批偷偷下来劫道的,不过有陆无咎在,那些人刀子还没有拔出来,就被打得屁。股尿流。
返回山上。
这让张铁匠心里一阵庆幸。
庆幸他没有单独带着一家子上路。
虽然说,家里男人多,遇见事儿也能扛一扛,但是如果遇见的是这批匪徒。
他们是完全没有办法避开的。
自家男人虽然多,但是这些劫匪也都带着家伙,真的对上了,或许能打过,但是身上定然会带红。
在路上行走,身体出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