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柏筠摇摇头,“不怕!”
“看不出你是思想这么前卫的女人。”相濯怏深深地凝望着她虽天真,却仍有点胆怯的眼神。
“不,在这方面我很保守。”然而遇到了对的人,那已不再是荒唐可笑,而是一种爱的初体验。
“那你还……”
“因为你吸引我。”遇到了,她就不想退缩。
倏地──
宣柏筠主动送上红唇,带着些笨拙的吻着他的唇,虽然很短暂,却也让她既紧张又兴奋。
而当她的唇要离开他的唇上时,相濯怏却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他的唇紧紧地覆上她如樱桃般的红唇,化被动为主动,真实地品尝属于她柔软的香唇,然而浅啄轻吻已无法填满他空虚寂寞的心灵,吻逐渐地加深、加重,滑溜的舌轻轻地挑开她的唇齿,滑进她口中,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吮诱着她口中每一处。
他的手定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因害怕而有任何退缩,深情、火热的吻,如即将在瞬间爆发的火山,融化他心中堆砌的千年冰石。
宣柏筠碰触到他火热的唇,原本只是单纯被他唇齿间的酒味呛的思绪昏乱,但当他以更直接的方式将口中残留着XO的气味渗进她口中时,让她就算滴酒未沾,却也已心醉。
醉在他男人的温柔气息里、醉在他狂狷拥吻里,醉在他属于真正男人的强力怀抱中……
她醉了,醉的再也无法自己,醉的就算世界在下一刻毁灭,她也感到此生无憾。
她微启双唇,稚嫩笨拙地迎合着他猛烈的吻,情火狂燃的两人,一路吻着,在狭小的空间犹如共舞着华尔滋般,不管撞倒了多少画也没人在乎。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房子里每一个角落,当他拥着她来到房间,双双跌落在床上时,两人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停住了吻,离开她唇上,他将脸埋进她坚挺的双峰之间,静止不动。
宣柏筠僵直着身体,却在不久之后,感觉到胸口间有着热热的水气,睁开双眼,竟发现他的双肩微微抽动着……
他──哭了!
她的心紧紧揪住,情难自抑地,双臂搂上他的背脊,他或许有个坚强的外表,但包裹住他心中的那块冰石若是融化,他的心却像小孩子一样地脆弱。
相濯怏感受到她温暖的拥抱,冰冷的心逐渐地融化。
他或许错了,这一场由他先下的挑战,输的人将是他。
但渴望从她的身上得到慰藉,让他不想停,也停不了。很快地脱掉两人身上仅剩的衣物,在没有任何衣物地阻隔下,让两人更加地贴近。
吻再次落在她的唇瓣上,如雨丝般绵密,直到让自己完全地占有她,直到一声痛楚声传进他耳中,才让他惊觉到一件被他所忽略的事──
她竟然还是个……
宣柏筠下了课,趁着还没到下班的交通尖峰时刻,她先搭车来到天母,找了间价钱不太贵的餐厅,叫了份简餐解决晚餐。
吃完饭后,一边喝着餐后咖啡,一边看着她专程去书局买的小学三年级的教材。今天是她第一天到相家上家教课,总得先了解一下内容。
六点四十分,她离开了餐厅,散步走往相家别墅,这个地方也是她第一次和他邂逅的地方。
十五分钟之后,她来到了相家,跟着萧涓涓上二楼,来到小孩子房间。
“他就是我儿子相子胤。”
宣柏筠仔细地打量着安安静静坐在书桌前的小孩,长相十分秀逸,干干净净的脸蛋,唇红齿白,长大一定是标准美男子,而他俊俏的脸庞,则完全遗传到他美丽的母亲。
“小胤,她是你新的家庭老师,你要认真上课,知道吗?”萧涓涓提醒着他,语气却不太温柔,略带严厉。
直到相子胤轻轻地点点头,小声回答,“我知道。”她才满意的离开房间。
宣柏筠看着乖巧听话的他,有些心疼与不舍。
她想起了“他”说过的话,因而不以为相太太是因为望子成龙、爱子心切的原因,才会不借花钱,只想栽培儿子成为最优秀的栋梁。
真要说起来,也许是因她虚荣的心理,或是为了想在这个家的地位更加巩固,才想藉由儿子来得到她想拥有的一切。
豪门恩怨,电视新闻已经报导过太多太多这种大小老婆争宠的戏码,虽然她不清楚整个相家所有人的关系,她却有种感觉,绝非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