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政顾不上礼数,直接冲到门口——
“哥哥怎么了?您先跟我描述一二——”
牙住刚欲说话,便看见身后的裴书臣。
急忙行了行礼,“裴公——”
“求您让小时大人跟老奴去一趟,陛下的身子真的拖不得了,求您了——”
“就看在他跟您师徒一场的份上,从来不敢有任何不恭不敬,一直待您如亲师长。”
“老奴不求您医治,只求您放小时大人去给陛下看一眼吧!”
牙住的腰腿其实随着年龄增大,早就不再像年轻时候那么笔直利落。
眼下在裴书臣面前下跪,已然极为吃力,但他坚持的很。
他的头磕在雪地之上,再抬起头来,额头一片红。
牙齿几乎都要打颤,声音抖动的不成样子。
他想,只要能求得时序政答应。
即便是一刻钟,那便是生死之差!
时序政都等不到牙住说完话,自己就先
一步冲出房门。
深夜的长空下,只留他和裴书臣。
裴书臣刚欲迈步,就被牙住拦下,“您……求您放过陛下一次……”
“他真的没命再经得起您的考验了——”
裴书臣甩了甩袖子,“你再不让开,他就真的没命了!”
说完,也不等牙住反应,就已经迈步前往皇宫。
皇宫里——
许礼一遍一遍,换着季昌宁额头上的毛巾,心急如焚。
见他眉头紧紧皱起,一时都没办法舒展开,许礼更是紧张的不行。
季昌宁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只能一直守着他。
这时,时序政和裴书臣也正赶到。
只是当裴书臣接近许礼的那一刻,有一丝微妙的感觉,擦身而过。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季昌宁身上,也便没在意。
裴书臣将手搭在季昌宁手腕上,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一团:“政儿去备药,风寒引发高热,体质虚热,准备降温、解毒的药剂。”
“是——”
时序政是裴书臣一手教导出来的,裴书臣所说,其它人或许听不懂,但是时序政基本一字,便知该准备什么样的药。
季昌宁嘴里仍在嘟囔着什么,裴书臣的手背贴了贴他的脸,感受大致的温度。
“说什么?”
声音太小、太碎……
裴书臣也听不懂,他微微俯身,贴近了听,才听清。
季昌宁梦中所唤的是:
“师父……别打我,宁儿会改的……”
“求您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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