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华。
“这事情倒有点儿曲折。这种人一旦高调起来,其能量一般都是很惊人的。
果然,华蕊特地外埠瞪大眼睛紧盯着她,半天才低声惊呼:“老天,你不会是想负责吧?”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岳玲玲决定单刀直入,不搞什么套话了,反正华蕊肯定知道她什么意思。
岳玲玲这个人也许贪,也许痞,但绝对不是个扛不起事儿来的。一时之间,岳玲玲心里竟生出对陆梅的同情之感来。但那些羊质虎皮在她看来,竟连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那些败类都不如,竟都是人渣了。这么样春秋的人,岂非是没有家庭的?
华蕊一时无语,过了半天才瞅着她慢慢地说:“你倒是傲得很,也许我今天坚持让你去倒是个错误。
跟跟着华蕊转过长长的回廊,穿过梧桐树荫,走过几道木栅栏,逶迤行至一座小花园四周,前面的华蕊当先停下了脚步。再说第一次见面岳玲玲就觉得她像是更喜欢张暖的样子,在岳玲玲想来,喜欢同性的多半都对异性有着近乎本能的厌恶。接触到现在,又对她的品性有了一点熟悉,更加感叹人和人确实不同了。”华蕊的声音里透着点古怪的不天然,自夸观察力超强的岳玲玲当然听出来了。
华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快抛却吧,我早就想干了,她不让。在她看来,有些人越是低调,反而越是可怕。只是从打第一眼看到她起,就觉得她身上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的。”
华蕊螓首一歪,一抹灿然而又淘气的笑脸展现在嘴角。
车子在岳玲玲的沉默沉静中慢慢驶入一处别院。说是别院,是由于那确实是一个看上去很朴实的院落,并不是像华蕊住所那样气派的大别墅。“好色且淫”“见异思迁”“不负责任”这三个词,是华蕊对世间男人的最终评价。我只是希奇,你岂非不知道海天里面有壮阳酒的?”
岳玲玲觉得其实太头疼了,那个女人居然是冰山一样的陆梅,这可怎么好!陆梅可是黑血会的公主,加上身边坐着的这个背景神秘的华蕊,她怎么最近似乎陷入这些复杂的关系里拔不出来了?这可跟她最初“低调恬澹”的想法主意完全南辕北辙啊!
。还好是见我义父,要是见我自己家老头子,估计真能打起来。
当看到岳玲玲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呆愣愣地点头时,华蕊心里一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看岳玲玲的目光也有点不同了。
然后岳玲玲才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题目:“对了,请问待会儿见了你义父,我应该怎么称呼?”
华蕊显然早已调整好了心情,很轻松地笑着跟岳玲玲招呼。
她那个丈夫巴不得不用管她,一迭声儿的同意了,临走时给了她一部门钱,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鉴于自己刚才说话口吻比较冲,而对方又是暖哥最好的朋友,岳玲玲觉得有必要主动低姿态一下以缓和气氛,所以这话问得比较客气。就算是对两个老头子,她的尊敬也只来自于对方的风度、见识和举止,和“男人”这个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
华蕊倒是颇为希奇地瞅了她一眼,抿嘴一笑:“说得这么客气,吓到我了!有什么事直说好了。像她这样出身的女孩子,龌龊事儿见多了,有这样的想法主意不希奇。至于另一个,身材魁梧,目光如炬,气质沉稳中稍稍带点压抑,却是那天岳玲玲见过的那位华先生,也就是华蕊口中的“我们家老大”。她原来对人家是半点想法主意都无,所以直到这会儿才隐约反应过来,好像陆梅看上去有些年纪了,固然保养得不错,不外在岳玲玲这种药物行的人眼前,那点子保养工夫可真无所遁形。不外她没有打听人**的癖好,只是在心里纳闷了一下,暗想看来这华蕊是从小在义亲家里长大的咯?
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你看这事儿闹的。”
岳玲玲在看到别院的样子之后就眯起了眼睛。不外岳玲玲也很意外,这位华蕊的义父今天是第一次见她,居然直接就让人带到了这里,真够坦诚的。
几乎就在岳玲玲定睛仔细观察的同时,亭子里的两人也感应到了来自远处的目光,同时休止了谈话,四道目光齐齐向花园外射来。岳玲玲也随着住了脚,定睛看时,花园中央的亭子里有两个正在交谈的人,一个健朗矍铄,银发如丝,精神却很抖擞,看来便是华蕊口中的义父了。那公子原本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娶得手以后很是珍惜了几个月,但随后也就不外尔尔了。
“人我给你们带来了,接下来可就看你们的了。想她本来是高官之后,自己又有着不错的身家,周边哪里会少了花蝴蝶的环绕纠缠?哪里还顾得上那个已经看腻了的老婆呢。那公子一看丽人只能看不能用了,这还有什么趣味,当时就差点想离婚。“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还算是好的,多少总还知道顾着点老婆的体面,更有多少人是无论不顾地胡天胡地,见到个有姿色的就想方想法搞得手,及至得手了又弃之如敝履了。
不让?岳玲玲一时哑然,心想果然所有的女人都是心软的。别看她是什么高官的儿子,想要暗地里阴你一把仍是可以的,只能说陆梅不忍心罢了。
联想到她的腿已经废了良久,或者人家真的没有家庭也不一定。事实上,假如两个老头子不是男人,也许从她这里获得的尊敬会更多一些。陆梅万念俱灰,主动提出回家休养,只当没有这个丈夫也就罢了。但她那丈夫从此也就把她视作路人了。
华蕊的声音飘悠悠地响在耳边,听着有一种游离着的不真实感。…====…
但是总不能当面问这个吧?一来太冒昧,二来也就显然过于强势了。
“华大小姐,能不能请教个事情?”
正在忖度,岳玲玲突然发觉自己真是傻了,了解情况的人不就在面前吗?昨天晚上陆梅明明说是来见一个朋友的,结果就把她送到了华蕊的别墅,这不明摆着她的朋友就是华蕊吗?这也就不难解释华蕊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本事了。
所以她厌恶男人,觉得男人是世上最肮脏的生物。
由于糊口环境的关系,华蕊从小到大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的始乱终弃。
因为自身前提出众,家庭背景又优渥,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男性排队等着她挑选。这种败类,不要说别人,就是陆飞她们收拾起来应该都不算太难。
52、第52章 老朋友
这么新颖的要求倒是引起了华先生的爱好,马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