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狡黠地眯着眼,“是啊。哈利,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吗?还是,你想让我和赫敏为了毁尸灭迹,杀了你?”把手伸直,金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哈利当然知道金陵是在开玩笑,谈论这个话题所带来的紧张感也消失殆尽。他腼腆地笑着,“不会,他并不想杀死邓布利多。那,哪些食死徒是怎么进来的?校门关着,被强大的魔法的魔法保护,通往校外的秘密通道也被保护着。”谈到邓布利多,勇敢的小男孩哽咽了。
这个答案,也许只有问维尔特才能知道。金陵确信维尔特说出答案后,哈利多多少少会对他心怀芥蒂。盯着霍格沃茨金碧辉煌的墙壁,金陵耸耸肩,“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是哪个校外通道被那些该死的食死徒找到了。”金黄色的墙壁反射着刺眼的光芒,金陵闭着眼,喟叹一声。一时间,
两人皆不言不语,气氛冻结。
这维尔特还真是能折腾,好死不死躲在离医疗翼十万八千里的破旧教室里。
哈利和金陵巴在窗户上,偷窥教室里的情况。
“达芙妮,这样不好吧。”哈利说道,眼睛却向屋内窥探。
金陵眨眨眼,极其无辜地回答:“我这是在帮助我哥哥和我的大嫂解决情感问题,是好心。为了这个,我连午饭都还没吃,我容易吗我!”说着,金陵的手捂着肚子,一副我很饿但我更想助人为乐。
德拉科随后赶到,掰开靠在一起想看得仔细的哈利和金陵,他挑眉对哈利说:“打扰人恋爱,是会遭雷劈的。”把像躲病菌一样一样躲开他的金陵拉着,德拉科貌似歉疚地在金陵耳边低语。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哈利却明确看到金陵变红的脸和不再抗拒的动作。
在玻璃上使了个前几年圣诞节用过的咒语,金陵分配好观察的方位,三人眼巴巴看着教室里。
赫敏抱着低着头的维尔特,两人蜷在一个角落里,不声不响。
“快说点什么啊!”金陵握着拳,颇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风范。德拉科拉下她摇晃的手,“小心被他们看到。”
躲开德拉科的手,金陵笑得诡异,“没事,刚刚我施的咒语可以让赫敏和维尔特看不到我们,而我们清楚地了解她们的一言一行。”
“鸡鸣狗盗偷鸡摸狗必备良品?”德拉科问道。
金陵挥挥手,眼睛仍盯着室内,生怕错过任何细节,“聪明!”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想看一部电视剧,结果片头曲放个不停,正戏迟迟不来。观戏的三人急切地想要看好戏上演,“你是风儿我是沙”却迟迟不完。
等待良久,令人屏息的正剧终于上演。
赫敏在维尔特耳边说:“为什么不愿意见我的父母?”
金陵发出一声惊呼,“哦,梅林的内裤,他们都发展到见家长了?”与此同时,哈利也张大嘴巴,表示自己的诧异。
维尔特的嘴巴一张一翕,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拳头在眼前乱挥,金陵恨铁不成钢地唠叨,“快答应啊!快答应啊!”再过了几秒钟不到,她说:“真看不出来,赫敏这么主动。”
“你应该学学人家赫敏。”一直面色无波澜,不声不响的德拉科点评道。
教室里赫敏又开口了,“因为我是泥巴种?因为我不够漂亮?因为你的懦弱?还是因为,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维尔特摇头,幅度大得金陵都替他担心脑袋会不会掉下来,“赫敏,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泥巴种,你很漂亮,我承认我的懦弱,是我配不上你。”
“为什么?因为你被个该死的狼人咬了?你口口声声说你配不上我,你哪里配不上我了?你英俊,你才华横溢,你——”赫敏说话就跟机关枪一样,直往外发子弹。
金陵点头,“赫敏,说得好!还真别说,维尔特脸上的疤痕给他增加了不少狂野之美。你看那小疤长得,真勾人。”维尔特的脸上被格雷巴克的爪子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当初在有求必应室找到维尔特时,这道还淌着血的伤痕狰狞得骇人。
“勾人?”德拉科危险的语气让金陵警铃大响。
金陵举手投降状,缩着脖子回答:“没有,谁也没有德拉科勾人!”
哈利听着这两人的互动,大窘,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全神贯注看赫敏和维尔特的互动。
沉默半饷,维尔特苦笑,“赫敏,我被狼人咬了,我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伤害你,那还不如杀了我。”
赫敏接过话茬,“我不介意,你看卢平不就没事吗?他活得好好的,还是凤凰社的一员。”
“对不起。”维尔特拒绝到,离赫敏远远的。
金陵扭扭脖子,又巴在窗台上,“这两人啊!”
德拉科的声音又出现了,“我要是变成狼人,一定死缠着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