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我屏气凝神,静静的蹲在了大兵的背后,等待着,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砰!砰!”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不多时,两个瘦黑的印尼大兵快步闯了进来。
“哐……”铁门一下子被两个大兵撞开。大兵一边向着那具躺在地上地大兵尸体跑过去。一边还冲着挡在我身前的大兵嘟囔着什么鸟语。一个大兵将那具尸体翻了过来,很明显被尸体上那七窍流血的诡异惨景给吓住了。另一个大兵听到了异样,也把目光同时转移到了地上的那具尸体的身上。
“呀喝!”我怪叫了一声,将挡在我面前的这具大兵对准两个大兵扔了过去。“蓬!”在我精确的制导之下,行星终于撞上了地球。
当一件一百来斤的物体以高速运动砸到你身上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形呢?让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运气好地话,而被那件物体砸中地部位比较耐操的话,譬如肩膀啦,背部啦之类地;那么,恭喜你,你将会体验诸如心跳加快导致眼睛暂时性失明,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眼前发黑,另外可能还会有类似呕吐之类的微小症状。当然,如果仅只是如此的话,那已经说明你的运气已经好到可以去偷幸运女神的内裤了。
如果,如果运气差一点呢?如果那件物体所砸中的部位恰好是脑袋那种柔软的关键部位呢?那么,非常恭喜你!由于高速运动的物体所附带的动能,以及物体本身的重量加上地心引力的种种加成等一连串的物理力,你的脖子肯定是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力道冲击的,那么,你会听到一种很悦耳的声音——劈啪。
“劈啪,”“劈啪”
两声很清脆的声音很适时的传入了我的耳中,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大兵的脖子忽然扭曲成了一个很怪异的角度,同时栽倒在了地上。
“吁……”这一声长长的吸气声是从躺在地上的何某人鼻中传出的,此时的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带着几丝惶恐,半坐的身体很明显僵在了那里,嘴巴还轻轻张开,应该能放下一只小孩的拳头吧!
“咳!”我轻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眼前的场景,我还能说什么呢?原本我也只是想要将那两个砸昏而已,谁能料到。大概,这两位还未出场就已经挂点的大兵今天早上误偷了霉运女神的内裤吧!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点背怨自己,半点不由人。
我在那边自鸣得意了一小会,连忙将那位还在发呆的何公子唤醒。现在这里还不是让我们感伤风月地地方,还是赶快找条出路比较要紧。
“你,你真是的凌,凌云?”何公子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对我端详了数秒之后的一句疑问句。
晕,不然你以为我是谁,终结者?我翻了下白眼。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了,直接拖着他走出了牢房的铁门。这位何公子大概也只是见过一些打打杀杀的小场面。却哪里见识过真正的杀人不眨眼地那种血腥意境。
踏出铁门,眼前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地两边是一间间与我们身后格局相同的牢房。走廊顶部每隔一百米左右会有一个灯泡做为照明,只是此时似乎大多数已经罢工了。就算是还在尽忠职守的,也时不时会闪耀几下,以此来对同类的不负责提出抗议。
原本似乎应该是石制的地板上早被一片黑色的物体占据,踩起来很是不舒服。在四周牢房的墙上。是一块块黑色地班驳,看起来就象是血液干涸后的颜色一般。一股很阴冷的风在这个空间里流动着,似乎要将人血管里的血液也一起冻结了一般。
“这里是?”何家仁打了个哆嗦,连忙拉紧了西装的两襟。
“牢房!”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牢房,应该是关押死囚的A级牢房。这里的气息也好,气氛也好,都弥漫着一股压抑。这种氛围。并不适合也不可能在那种普通地牢房中出现。
我想了想,回身进入牢房里面。最先抬着我们的那两个大兵身上没有武器,不过这后面两个大概是负责巡逻的,所以还是携带着常规的武装。
Ak47,哼,这款武器还真是老少咸宜。居家旅行必备啊。小到恐怖分子,大到国家军队都在使用着这款杀人利器。
“喀嚓”我打开了武器上的保险,向着何家仁挑了下眉毛。
何家仁咬了咬牙,向我伸出了手:“也给我一只。”
哦!我看了他一眼,将一只ak递了过去,原本还以为他不敢接触这类杀人凶器,没想到。恩,确实让我有点意外。
“喀嚓!”何家仁也打开了保险,向着我横了一眼:“不要小看我,我以前也经常玩WCG。”
切。WCG。那种使用bb弹的城市实景对战游戏,却哪里是这种真枪实弹所能比拟地。哼哼。希望你等下开战以后,还能有如此的自信就好了。
不再管他,我小心的向着前面摸了过去。何家仁也停止了他的恬噪,跟随着我的脚步。
走了不多远,何三公子忽然指着旁边的一间牢房喊道:“咦?是允珍她们!”
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在旁边的一间牢房里,几个身着我们公司空姐制服的女孩们正躺在牢房中。昏黄灯光下,允珍的那张苹果脸显得格外醒目。
“铛!”我连忙砸开了铁门,冲进了牢房。
“小珍,小珍!”何家仁抢先一步抱起了允珍,不断摇晃着她地身体。可是允珍却毫无反应。
我稍稍检查了下其他空姐地状况,都是与在森林旅馆里所遇到的症状相同,没有呼吸,却有轻微脉搏。我心中顿时一沉,看来,她们也是中了那个所谓地降头药。
我再向允珍看去,却发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鼻头微微耸动,似乎还有呼吸。我连忙将手指探到她的鼻子前,果然还有细微的空气流动。
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连忙将我所有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可是,在一番徒劳无功后,允珍依然还是躺在那里,连眼皮都没睁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