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有那个人,可靳树禾光是想想,心里就泛酸嫉妒得要走不动路了!
他还没有成长到,可以控制自己心情的年纪,如同白纸一样,关于梨阮姐的一切,都是浓墨重彩的笔画。
正准备上地铁时,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
“帮我买个体温计上来吧,我好像有点发烧了。”
靳树禾一愣,急忙发消息问:“梨阮姐你是感冒了吗?家里面还有药吗?”
但大概是不舒服,那边梨阮姐没有再回复。
靳树禾收敛心神,加快脚步。
“哎!你咋突然走那么快!”温北被他落下,急忙快步追赶。
靳树禾到家附近后,进药店买了体温计,和一些常用药物,他平时身体好,一年来几乎没生过病。
梨阮姐就不一样了,她没多久前刚不舒服完,现在又生病了,靳树禾十分担心。
一步两级台阶地跨上楼,他用钥匙开了门。
玄关处的灯是开着的,淡淡的暖黄色,客厅和屋子里则是暗的,靳树禾一眼看过去,没发现梨阮姐在哪儿。
“梨阮姐?”
他一边换了鞋,手里拿着装药的袋子,小声喊道。
还没适应昏暗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从沙发那边伸出一只手:“这,这儿……”
陆梨阮颤巍巍有气无力地应道:“我的尸体在这儿!”
屋子里一直打在二十四度的空调温度,让靳树禾头上身上的热意散去。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把沾了味道的衣服换了,才靠近陆梨阮。
梨阮姐蜷缩起来小小一个,面朝里躺在沙发上,听见靳树禾的声音,颇为笨拙地翻了个身。
“体温计给我下……”
靳树禾听她说话都带着鼻音,先抬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有些热。
“开不开灯啊梨阮姐?”一边把拆封的体温计递过去,靳树禾一边问她。
“别开,太亮了我头疼。”
陆梨阮也好久没病得这么厉害了,带得她扁桃体发炎,偏头皮也隐隐发作。
靳树禾拿着她量后的体温计到厨房亮处去看,三十八度四。
“吃药了吗?”他接水来烧。
“没呢……”陆梨阮的头疼症状,总带着迷糊,让她是一步也不想动弹。
“嗯,你躺着别动。”靳树禾去翻买的药的说明书。
陆梨阮此刻已经放弃思考了,全听靳树禾的安排,潜意识里,对他无比的放心。
“梨阮姐,晚饭你吃了什么?”靳树禾皱着眉,发现厨房锅里什么都没有。
“……”陆梨阮哼哼了两声。
“你等我下。”靳树禾重新穿了鞋,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还没关门的饭店,买了粥和小菜。
哄着陆梨阮吃了些后,才让她吃了药。
沙发旁边没有高度合适的桌子,靳树禾端着碗,陆梨阮拿着勺子,一顿饭吃的东倒西歪的。
靳树禾看着她眉头紧皱,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难受样子,坐直身子,让她能靠住。
梨阮姐披散的长发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儿,有些毛躁连翘地扫过自己的脸侧脖颈。
靳树禾忽然……有些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