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照顾人,以后工作也好,梨阮还没有婆家,我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琴女士先把自己说通了。
陆爸把花镜摘了搁在床头:“不是说好了不管吗?你怎么又操心上了。”
“我还真能一点儿不关心啊?你心大,你闺女说啥你信啥。”琴女士瞪他一眼。
“俩人差挺大呢,八字别说没有一撇儿,笔都没抬起来呢,你现在想太早了。”
陆爸只要女儿过得好,怎么都行,女儿现在过得也好,何必想以后怎么样呢。
“你别掺和,不然阮阮那脾气,得不搭理你!”
“行行行,知道了。”琴女士叹了口气:“睡吧,我可得多睡会儿,咱家就我一个脑子转个儿的!”
“是是,你说的都对。”
陆梨阮气性小,忘性大,也没真和靳树禾别扭,等走的那天,就已经好了,两人开开心心地来,高高兴兴地走。
“没心没肺的丫头。”
琴女士站楼上看着他俩背影,自己女儿还是手上啥也没拿,回过头来,蹦着高和自己挥手,乐呵呵地嗔了句。
年后靳树禾的实习生活也过得精彩充实,他们分派到下面派出所,跟着师父值班工作。
“你俩小心点儿,别让群众给伤了!”调解纷争下车前,李鹤立叮嘱跟着自己的俩孩子。
“师父,咋,咋还有危险啊?”王定伦小心问。
“我是让你们保护好自己!咱们为群众服务的时候,也要尽量保证自己的危险,不必要的伤不要受!”
“是,师父。”靳树禾认真应道。
酒后两伙人斗殴,一旁的桌子腿儿都被卸下来了。
闹哄哄的分不清谁在打谁在劝,李鹤立见怪不怪地走上前:“警察!都住手!”
住手……当然是没住手。
最后按住三个。
其中两个被按在地上,还蹭蹭地猛窜,想要挣脱继续打架呢。
“带回去!扣观察室里,等醒酒了再问,受伤的送医院,王儿,跟着!”
“好的师父!”
原本以为他们被攻击是小概率事件,没想到第二天,就有同样是实习警员的“负伤”了。
老小区院子要推平重建,增加停车位,大妈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出她私建的一小块儿菜地。
他们调解矛盾到的时候,大妈正对着工人掐腰呵斥,一旁的菜地里,几种小葱小菜的确是长势喜人。
“您这不是种出来一茬了吗?本来就是院子里的地,您都种好几年了,白种了多少茬了……”
话音刚落,大妈的脾气就朝着他来了,最后的结果,他被大妈用刚买来的一板儿鸡蛋袭击,八个,一个没漏全砸他身上了,警服都黏黏糊糊的,他师父让他上车的时候,嫌弃得不行。
“你小心点儿,这警车刚刷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梨阮听着靳树禾讲,笑得前仰后合的。
靳树禾本身没有搞笑气质,他讲的时候,也平心静气的没有讲笑话的意思,可就是这些放在一起,对于陆梨阮来说,莫名得戳中笑点。
“你那同事,是真不会说话!最后咋办了啊?”
“他师父出面劝的,大妈把最后一茬菜摘完了,才让工人推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