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名流酒会,落座旋转卡座,举杯换盏,和一众大佬去郊区野钓。
岑厘之前觉得明厘网络科技一融后的规模可以和陆缙明面上的产业齐平。
可跟了几天发现。
齐平个鬼。
陆缙如果上了大学保了研,可能会成为一个知名的学者,一个言论就会撼动教育界。
可他从了商,那么他就是个商业天才。
他两三年前悄无声息的买下了无数的地。
怎么威逼利诱的不清楚。
只知道如今城东的地,京市八圈的地,百分之八十都在他手里。
更甚者,他想让哪块地成为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上头就会指向哪。
京市的半边天,已经彻底的刻上了陆缙的名字。
就在这个午后。
京市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落在了东边。
陆缙占地百分之八十。
岑厘在旁边听着这近百兆的买卖在闲谈间落定,没什么感觉。
她对金钱和权势向来不感冒。
在野钓江边,陆缙所在的太阳伞下,起初是靠着陆缙的肩膀,后来被十一月温暖无风的阳光熏腾的昏昏欲睡。
睡前下巴被捏住,岑厘张嘴,没看陆缙递来的是什么吃的。
细细气气的嚼啊嚼,填补不能空的肠胃。
手在他掌心里,脑袋一歪,睡着了。
陆缙把岑厘的脑袋移下,把人揽到自已的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哄睡。
岑厘有点忙,被陆缙带的忙到脚不沾地。
除了京市,还去隔壁城市被陆缙半拽着爬了两次山。
累到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天。
脑中空白一片。
看着像是忙到什么都忘了。
但脑海深处却记挂着上次找人查陆缙的事。
在对面迟迟没电话打来,岑厘也联系不上他后,找了个不和陆缙去应酬的午后开车去找。
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去楼空。
再打一遍,还是关机。
岑厘开车跑遍京市。
私家侦探社肯定不止他那一家,但……只要是有关‘陆缙’两个字的,统统不接。
岑厘不明白,“有钱都不挣?”
老板苦哈哈的,“那也得有命挣啊。”
岑厘敛眉盯了他许久:“是不是有人对你们下了封口令,陆缙的事,不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