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缙的唇常年都是凉的,岑厘热情又甜蜜的轻舐他的唇瓣。
在陆缙呼吸粗重后,想朝上爬,但煎熬了几天,压根就没力气。
岑厘和陆缙的这场房事伴随着时不时的吃饭,战线长达八个小时。
挑起者是岑厘,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总是想腻歪他。
香香的吻不时轻送。
呼吸交汇间,情欲弥漫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上午到傍晚。
岑厘睡了过去。
陆缙手捧住她的脸。
手指压着她脖颈的脉搏,一寸寸的掠夺她口中的呼吸。
在指下脉搏急促后。
唇齿移下。
给她一寸呼吸的空间,再温柔的一寸寸轻舐。
陆缙的手机在深夜进来张謇的电话。
他把碗里最后一口粥灌进昏睡过去的岑厘口中。
起身去窗边,从口袋中取出烟点燃,噙着接通电话。
张謇声音隐带愤怒,“这是最好的机会,一举把他踩碎,并且让京市再无人敢对您动反骨!您为什么要把我支走!为什么要放过!”
岑蹇明对陆缙玩的是趁他病,要他命。
陆缙也会。
他本来没那么容易翻身。
但奈何岑蹇明太急,也太自大,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把那些在权利漩涡中心浸淫多年之人,当成孩童时代好拿捏的学生。
以为吓唬吓唬,他们就会胆战心惊的为他所用。
他忘了,也因为爬起来的太快,和圈子脱节三年,压根没意识到成年人,尤其是精明的商人,最稳妥的关系是利益交织。
最浅薄也最容易反目的关系,是他玩的威胁恐吓。
兔子急还会咬人。
更何况这些人是爸爸,不是从前的孩子。
陆缙轻而易举的就这么翻身了。
只是……真的放了岑蹇明一把。
但他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后想翻身,没那么容易。
陆缙看着远处漆黑大门处进来的车,低声说:“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
“无人知晓的方式。”陆缙说:“让他崩溃绝望崩塌,却无人知道,是我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