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旁敲侧击的说自已的所求。
像是砸纸团说自已无聊。
摆弄平板,跳到美食频道,旁敲侧击的说自已想吃什么。
但这晚,什么都没了。
岑厘躺下,背对陆缙睡了。
在夜里想起夜时也不再是踢一脚陆缙。
而是自已扶着腰起身,在陆缙来扶的时候推开他的手。
岑厘又变回了从前冷淡的岑厘。
但陆缙却还是在。
和她距离半米,夜夜守着她。
岑厘冷淡了五天。
某天傍晚问刘妈:“外面这是什么动静?”
“今天跨年,这是外头在放烟花呢。”
岑厘侧目看向高高看不到外面的院墙,瞳孔忽明忽暗。
晚上陆缙回来上楼。
看到岑厘床尾暗下去五天,重新亮起来的投屏怔住。
上面是按了暂停的烟花。
陆缙把岑厘抱下去,戴上帽子围上围巾,裹上羽绒服,让她坐在门口。
跑去远处的空地,点燃了找人送来的烟花。
岑厘抬眸看着天上和去年绽放一般无二的巨大烟花。
眼眶突然湿润了。
“我饿了。”
这句话像是天外来音。
陆缙迟钝了几秒,垂头看岑厘。
喉咙滚动半响,“想吃什么?”
岑厘说:“八宝饭。”
去年跨年夜。
岑厘被绑架,陆缙来救她后陷入昏迷。
她在手术室外为陆缙签了一份病危通知书。
心情忐忑到极点的时候。
换班的护土从她身边走过,说如果这条命能救下的话,要去吃顿八宝饭。
说八宝饭代表旧的已去,新的长安。
岑厘和陆缙相对而坐,吃了一整碗的八宝饭。
岑厘的冷淡褪去,开始和陆缙说话了。
没有从前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