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
总不能一直就这样躺下去吧?
池早僵着身子,轻轻喊了他一声。
“肖郁,你还好吗?”
“嗯……”
男人闷声回答。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沉,抓着她的手逐渐用力。
池早很明显能感觉到他在压制着什么。
这一切反应,都在告诉她。
他不好。
所以,林染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正疑惑着,身后的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冷不丁地就将她从怀里推出去……
差点滚下床的池早懵了一瞬。
她回头,就见肖郁起身,径直冲进了浴室里。
紧接着。
浴室里传来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
肖郁……摔倒了?
池早脸色微变,立马跑过去拍门,“肖郁,你怎么样了?把门打开!”
门没开。
而是,响起一阵流水声。
好像打开水龙头就是为了掩盖其他声音。
池早越发觉得不对劲。
继续拍门,语气沉沉:“再不开门我就砸门进去了!”
刷拉——
浴室门拉开。
男人站在她面前,浑身湿透了。
乌黑的发梢正往下滴落水珠,眸色沉沉如墨,薄唇抿成一线,注视着她的视线,又深又热。
薄薄的白衬衫成了摆设,紧贴他的躯体,勾勒出明显的肌理线条,透得直接把人脸看红。
池早压下心口的躁动,连忙撇开视线,说:“我先拿衣服给你换上,然后再打电话给严飞,让他给你叫医生过来。”
说着,转身就去衣柜拿衣服。
好歹是总统套房,几件浴衣还是有的。
肖郁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