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无语望天,夫人你是有多自信啊!慕名而来刚才就不会掐你脖子了。
楚长歌剑眉紧皱,不解地看着慕容云舒,似在思索什么,过了许久才道:“你想多了。”
很明显就是想多了啊!有必要郑重其事的思考那么久吗?看着楚长歌那副眉头紧锁认真严肃的表情,东南西北忽然有种被萌到内伤的纠结感。
慕容云舒道:“既无要事又非慕名而来,那你找我作甚?”
被慕容云舒一问,楚长歌才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抓你。”他道。
慕容云舒闻言扬了扬眉,转身走向马车,边走边问道:“你介意将马车一起抓走吗?”
将马车一起抓走?意思是让他给她当马夫吗?楚长歌的眉头皱得更紧,道:“介意。”
这时慕容云舒已经跨上马车,掀开车帘打算入内。听到楚长歌的回答她回头冲他微微一笑,道:“那你最好尽快说服自己别介意。”
“……”敢情他就不能持有反对意见?楚长歌嘴角微抽,跃身跳上马车,拉住缰绳低吼一声‘驾’,赶着马车绝尘而去。
就这样走了?东南西北一脸呆滞地望着马车越走越远。忽然,北护法招手大喊一声,“至少带我们一程啊!”
“……”
“……”
“……”
心态真好。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教主和夫人演的戏,目的就是把我们甩掉。”北护法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
“……”
“……”
“……”
想象力真丰富。东南西一脸无语,忽然瞧见绿儿走到路旁席地坐下,双手托腮一脸淡定,便也跟着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北护法见没人理自己,也跑过去坐下。“绿儿姑娘,你不担心你家小姐的安危吗?”东护法不解地问。
绿儿道:“病的人又不是我家小姐,我担心什么?”
“我们教主那不是病。”东护法道。
“脑残也是病,你们说的。”绿儿撇嘴斜睨着他说。
“……”东护法很想说,这回教主不是脑残,只是又分裂出了第三种人格,可转念一想,脑残分裂出的人格那不也还是脑残吗?罢了罢了,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不变脑残那还得了?天雷勾地火,这辈子有的打了。
“你打算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南护法问绿儿。
“等大师出现。”
五人一字排开在地上坐了约莫半个时辰,李无奈果然出现了。“慕容云舒和楚长歌呢?你们坐在路边做什么?”
绿儿道:“我家小姐被姑爷抓走了。”
李无奈:“慕容云舒被楚长歌抓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儿将楚长歌劫走慕容云舒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讲了一遍。听完绿儿的叙述,李无奈扶额呻吟一声,随即无比抓狂地大叫道:“你们教主到底有几重人格?他是嫌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闲得慌,所以分裂出几个人来跟自己玩过家家吗?”
“呃。”东南西北被李无奈问住了。应该就是闲得慌,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没有半点关系。他们在心里这样想。
绿儿:“大师,淡定,你现在是出家人。”
“我已经还俗了。”李无奈黑着脸说。
绿儿:“可你还是光头,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和尚。你这样动辄暴跳如雷,有损少林寺的形象。”
“……”李无奈望天,赶明儿一定弄顶帽子戴上。